一片漆黑地视线连呼吸都是极其困难地。
两名搬运工是察觉他醒来,在没人看到地情况下解开麻袋口,得以见光的凌晔就挣扎着,两人又迅速地把麻袋口给栓上,他的同伴像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恐惧着:“我看我们还是把他放了吧!”
十九岁的凌晔是个学生样,白白净净惹人
动善,那拴着麻袋口的男子喝道:“你不想要钱了?”
“可是要钱……”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有钱人肮脏的事情多了去,警察都管不来,你能管?”
两人并不是将凌晔绑走的第一人,准确来说,他们只是善后的。
金主粑粑说了,将他搬到黑船上,不要告诉他黑船去哪里,只要确定凌晔在黑船上,那个充满不安的男子也没想到对象会是一个学生,但也容不得他细想,正如他的同伴说的,警察都管不来,他能管?
他只能对着再次回到麻袋又立刻被夺走知觉地凌晔道:“小伙子,是福是祸就看你个人的造化了。”
季萌萌猜得很对,凌晔非正常转走,他已被人绑架扔到开往美洲的黑船上。
不是他不想跟季萌萌说一声,是不能。
他在大海上飘了整整一个月,又一年多的异国他乡地没钱、没身份证、没朋友的遭受毒打,不是赫拉夫人把他救下,凌晔根本就无法回来。
他想念她,想给她打一通电话,可他即便有幸看到电话,他也不知道她的电话号码,哪怕想给她写一封信,她也不知道具体地址,十天,凌晔第一次发现,他对她了解真的太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