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林清衡是怎想的。
系都这个样子了, 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完了,但是每次收拾衣服下了床,还是那副事办的样子, 仿佛什事情都没发生。
就比如现在,在桌子上亲完了之, 他仍然被林清衡推开,对方边把扯『乱』的衣服穿好, 又找了面镜子了自己唇边的痕迹,随又小心地用特制的『药』膏消掉,非常不愿意被人发现的样子。
然林清衡转头说起来的时候,更是事办:“……刚刚商量的事情, 我还是那个要求, 宝库里的东西我可以少要点, 但是我要那块地,那里很适合种点东西。”
“你想要什都可以, 但这些是重点?”
殷九霄他整理完, 又伸手把人拉过来,在他侧脸亲了下, 然又被林清衡伸手拍开。
“这些不是吗?”
“我觉得你应该重点想想我们现在的系, ”殷九霄并不气馁, 会儿之又在背抱着他的腰把头搭在他肩上,“林清衡, 你来说说,我们现在到底是什系?”
听到这个问题, 林清衡很是可疑地沉默了段时间,硬是等了段时间,殷九霄才听见他开口:“不就是合吗?至于那个、那个迎仙族的魅术, 家都没有办法……”
这就是还在嘴硬。
“这事我可去查过的,魅术持续不了这久的,至多个月多点就能控制了,”殷九霄不想让他再躲,便接着『逼』问句,“我们两个这样可有好几个月了。”
林清衡就是喜欢他,还不承认。
他想得很简单,既然都到这里了,家正式把系定下来不好吗?虽然为了些原因暂时不能之于众,但是也好过这样不清不楚的。
殷九霄这套下来,本想让两个人系更近步,却见林清衡脸『色』变,推了他下,低道:“既然、既然你都能控制得住,那那件事就不用再继续了。我们只谈领地的利益就行,不说这些。”
嗯?怎就不说这些了?
之前不都好好的吗?
林清衡的态度变化使得殷九霄面的句没说出来,就见这个人推出去,离开的时候硬是都不自己眼。
本来以为林清衡只是嘴硬,谁知道来确实没有再来过。
哪怕是真有要事相商,也只是让手下人来送个信,他自己连面都不『露』了,特意找过去也不见,明显就是躲他了。
这还不是睡完就扔?!
殷九霄被他气笑了。
这还不算什,两个人这久不见,他正想着怎把人哄回来,谁知道转身听到的消息,外面说那位清衡领主要选妃了。
这消息传得有鼻子有眼的,说是他身上呆了许多年的人,又说还有位,是为了拉拢便要娶另外位领主的女儿。
别的不说,就林清衡身边的那好几个人,殷九霄都能点出名来,虽说是手下,但是心里到底什心思他就知道,那种狂热远超越了忠诚,心里不知道在想什呢。
就是林清衡对他们太好给惯的!
殷九霄越想越气,实在憋闷得不行,天晚上什也不顾了,个人单枪匹马去了林清衡住着的地方。
那是领主主殿,守卫森严,殷九霄再厉害也难免被些人发现,他进了林清衡的床帐,领主床帐自然无人敢查,但那守卫领头之人确实见里面有个影影绰绰的人影,却未敢上前查探。
然林清衡找了个借口把他们给打发出去了,回头见到殷九霄又不免有些头疼,压低了音问道:“你来做什?”
殷九霄理直气壮,他好久没见到人,不管不顾先把人抱在怀里亲了下,先是仔仔细细了遍,随便道:“我来找你。外面都说你要选妃,给我,你都选了谁啊?我给你参谋参谋。”
就这语气听着很不友善,不像是要参谋,像是要提剑去与人决斗。
“没有的事,外面『乱』传的,”林清衡扶额,“手底下有人确实近提议过,领主的婚姻许多时候也能做筹码,但是我没意。”
领主就是领主,林清衡很不愿意在利益里牵扯有于婚姻方面的东西,特别是爱情,这对他来说是十分不稳定的因素,更不好借此利用别人。
这些年里不是没有人和他表白过心意,这样的人很多,但林清衡般都是明确拒绝,怕断不断反受其『乱』,延伸到他和殷九霄,更是这个道理。
刚刚殷九霄为了躲避殿里设置的暗器,身上有受伤,林清衡掀了他的衣服给他上『药』,这动也很熟练了。
他是全灵界好的炼『药』师,练出来的『药』自然是好的,上『药』的手法也很轻,血下就止住了,这个时候的林清衡就显得特别温柔,又好像这份温柔独属于自己样,导致殷九霄来之前不管有多的火气,眼下也消了。
他知道自己确实就是栽在这个人身上了。
但林清衡和殷九霄在这里的经历不样,不像殷九霄重回巅峰倍加熟练,他手上的有东西都是在这艰难的世道里点点打拼得来的,于是绝不允许出任何点意外。
他知道自己不是完全没有心动,但是现在还没有到不可收拾的程度,断了还来得及。
和殷九霄利益合自然可以,但他深知利益之下没有永远的盟友,随着形势变化,等搞死了黔山,他们两个还是必然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