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份的过去,便已是四月份了。
而随着四月三日的到来,已经适应当地情况的郭丽亚,当看到金培河开车由郑州,送来生活费时,自是高兴,和前台张小池、杜存笑,及后台郭保国他们一个个领了也领了自己的生活费后,自也不多说什么,甩手打了个响指后,随着便继续做自己应该做事去。
时光荏苒,宛如白驹过隙,转瞬之间,随着清明节气的过去,便已是谷雨节气了。
而随着谷雨节气的过去,天天注意绑扎进程的郭丽亚,当听闻到后台保国向自己要上面三层及屋顶的料单时,自不迟缓,立刻便将自己早已开好的料单,递交了过去。
却说保国将最后三层及屋顶的料单拿到手后,无意思地翻看了一番,当看到柱子筋合计到一起的数量、比原先所下柱子筋的数量、多很多时,随着便诧异地问了过去。
“、、、、、、”
“丽亚,你这柱子筋开的不对吧,这箍筋没什么变化,现这柱子筋,我粗略合计了下,这比我先前下的柱子筋,多很多的?”
“保国哥,你说的没错,是比先前多很多的,那是因为最后那三层,柱子筋加强了,故此也就比底下标准多很多的。”
“、、、、、、”
“保国哥,至于增加而下插的柱子筋,我已经在单子的最前面那页上面,开出并写明了,你料下了后,随着标准层最后一层板筋料吊上去,就行了,到时,我会告诉他们的。”
“行、这个我明白的,你放心不会误事的,真是怪事了,一般往上都是越变越少,这次倒好,竟然反其道而行之。”
“保国哥,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规矩,这都设计院根据地域而设计的。”
“那是啊,咱不过瞎说而已,我主要是怕弄错了。”
“保国哥,别说你怕出错了,我们也怕出错了,不仅关乎我们敲着锣寻找小孩、丢人打家什,而且如果返工的话,那事就大了。”
“你说的也是,去年冬季,我们在这里下人防地基时,李志盛在这里开料单时,我们就做过好两次返工的活,害得我们下的人防料都不管用的。”
“怎么,这个房子的地基,不是金培河的弟弟金培江开的呀?”
“不是的,是洛阳人李志盛开的、金培江只干ZZ市内的活,对于外面的活他不干的。”
“、、、、、、”
“、、、对于下插之事,我必须得提前告诉张水池、杜春笑他们去,不然,到时,出错的话,张水池这个愣头青,必会把责任推给我的、、、”
“、、、、、、”
不日,平淡无奇的郭丽亚,为防自己到时遗忘,找借个机会,随着便将柱子筋增加、以及下插之事,提前告诉给领头的张水池、杜春笑他们去了。
而张水池、杜春笑听闻后,自也没有多说什么,绑扎到那一层后,拿着各自的上层图纸,随着便一根柱子一根柱子,检查着往里面、下插柱子筋去。
惊风飘白日,光景西驰流,眨眼之间,随着四月份过去,便已是五月份的立夏节气了。
而随着立夏节气的过去,平淡无奇的郭丽亚,当看到大楼主体的钢筋全部活结束后,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给金培河打去了电话。
金培河接听了电话后,自也没有多说什么,次日,开车来到许昌,向张水池、杜春笑他们言明许昌工地的所有活全部结束,便给他们钱后,随着便将丽亚带回到郑州去了。
话说平淡无奇的郭丽亚,由许昌回到郑州的工地,并在原先自己住过床上住下后,当看到西面那一栋稍微慢一点,正在下电梯井,及铺下层底板筋时,而东面那一栋房子稍微快一点,正在绑扎上层钢筋,并准备栽柱子、插墙时,听从金培河安排,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以技术员的身份,协助承包着干的新乡人徐传阳,绑扎完底板上筋后,立马栽柱子、插墙去。
惊风飘白日,光景西驰流,转瞬之间,随着立夏节气的过去,便已是小满节气了。
而随着小满节气的到来,一口气忙了半个多月的郭丽亚,当看到自己协助、指导绑扎的钢筋,在验筋过程中,很顺利地一次通过时,自是高兴,悬着的心顿时便放了下去。
而傍晚时分,平淡无奇的郭丽亚,在自己经常吃饭的饭店里吃饭时,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悦,并想到明天没有什么活,为了好好休息一下,随着便买了二两白酒喝了起来。
然而,万万没有料到,不知是自己的大意,还是喝了点酒,回到住处,当发现自己的身份证、及钱包,也不知什么时候、什么时间不见时,自让他后悔连连也。
次日上午,普通平凡的郭丽亚一觉醒来后,当听闻到正在电脑上学习CAD、并准备利用CAD翻样、开单子的金培江,要自己开二号楼的正负零那一层的板筋时,自也没有多想,立刻便顺口答应了下来。
言出必行,说道做到。却说做事认真的郭丽亚答应后,起床上街吃了午饭后,回到宿舍,将自己的《11G101》图集掏出来,拿过来二号楼正负零那一层的梁图、板图、以及柱墙图后,甩手打了个响指,随着便根据图集上面的所画所写,而不慌不忙地、开起料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