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雅画一边安排人去地球查探情况,一边去带人自己心腹大员赶去了齐家。
然而此时的齐家已经不是只有齐伯民一个人,齐家里里外外都站满了身高180多的大汉,看上去非常不好惹。
徐雅画没想到会遇到这种情况,自己本来想要直接用强,这些倒是要好好考虑一下了。
不过齐伯民并没有给对方思考的时间,他让人将大门打开,大大方方将徐雅画迎了进来。
徐雅画怀着忐忑的心情走进了齐家,屋子里也是魁梧的大汉,再仔细一看,他们纪律严明,整齐划一,应该是专业人士,而齐伯民能找到的专业人士无非就是容家。
她假装沉着冷静,坐到了齐伯民对面,笑道:“姐夫,短短几天不见,你家里竟然多了那么多人。”
齐伯民淡淡地回道:“托您的福,让我少过了很多清净日子。”
“现在也不晚,只要你将东西交出来,之后你依旧能过太平、清净的日子。”徐雅画诱惑道。
可惜,齐伯民之前单枪匹马的时候都没把东西交出来,现在有了靠山,更加不可能将东西交出来。
他抬头看了看对面比自己小很多的女子,神情肃穆:“徐雅画,我最后说一次,你姐姐从来没有从徐家带走任何属于徐家的东西,她带走的只有她自己的东西,如果你再咄咄逼人,我也不会客气。”
说完,他就让人将五花大绑的徐成望从里面扔了出来,重重丢在了徐雅画跟前。
徐雅画吓了一跳,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不过多年的素养硬生生让她屏住了不动。
她转头看向齐伯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姐夫,原来成望在你这里啊!我们找他好几天了,都担心死了。”
“可这小子说是你让他来我这里的。”齐伯民看着故作镇静的徐雅画,也不得不佩服她的沉稳,徐家如果在她手里也许真的有重整山河的一天,可惜……
徐雅画脸上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可是闪烁的双眼还是暴露了她的紧张:“姐夫,你也真是的,我之前不是说了嘛,成望很喜欢新月,所以为了新月做出一些事情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呵呵!”齐伯民冷笑一声,“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能将徐家的生意打理得那么好,这种不要脸的功夫,我的确是望尘莫及。”
徐雅画悄悄握紧了双手,她心里既生气又慌张,谁会想到徐成望居然会摔那么大一个跟头,现在这事只能打死不承认,将所有的脏水都泼在徐成望身上,不然齐伯民绝对b会倒打自己一耙,万一这事要是传到一些贸易伙伴的耳朵里,那徐家好不容易复兴的基业又将功亏一篑。
“姐夫,你这话说的……”徐雅画立刻变成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成望的父母都不在身边,是我没教导好他,我让他和您道歉啊!”
于是,徐雅画转头冲徐成望喊道:“成望,还不赶快给你齐伯父道歉,快啊!”
徐成望身上的绳子已经被徐雅画带来的人解开了,可是徐成望的双眼依旧无神,他呆呆地看着周遭发生的一切,脑子里一片空白。
当时齐伯民看到容皓阳重新带着徐成望回来的时候就发现了这个问题,他问过容皓阳是不是对他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只不过容皓阳解释道徐成望在之前就受到了神经方面的损害,经过与自己的激斗,精神崩溃,所以才变成了这样。
齐伯民不是医生,他无法判断容皓阳说得是否正确,只能暂且相信他。
而看徐雅画的态度,总觉得她似乎不知道徐成望精神受伤的情况啊!
徐雅画叫了几声徐成望,对方都没反应,这才发现不对,转头问齐伯民:“姐夫,成望怎么啦?你不会把他打傻了吧?就算他年少轻狂,做了什么激进的事情,也不用下狠手吧!”
看到徐雅画恶人先告状,齐伯民冷哼一声:“我没你想得那么残忍,徐成望会变成这样不如去问问你们徐家的人,好好一个孩子,居然被你们弄成了这样,我要是将这事告到上面,你们徐家不掉一层皮都不可能。”
“你……”徐雅画也是气急,她不知道为何一向木讷的齐伯民变得如此能言善道,另一方面,对于徐成望的情况也她有存疑,不过就想让她这样灰溜溜离开,也是办不到的。
“姐夫,成望的事情我们各退一步,放下不谈。但是我姐姐的东西,我们还是可以说说的吧,要把你开个价格,我花钱把这东西买回来总可以了吧!”徐雅画做惯了生意,事事习惯以金钱来考量。
齐伯民则对这样的人特别不屑:“你们徐家的人永远是这样,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钱钱钱,当年雅琴也是,为了钱,连自己女儿都卖。”
徐雅画脸上的假面具也维持不下了,她并不是没有火气的人,被人指着鼻子骂,怎么可能再忍下去:“齐伯民,你不要太过分!”
“过分的是你们!”齐伯民难得对外人发火,这下他是与徐家彻底摊牌了。
“当年我和雅琴离开徐家,本就和你们徐家老死不相往来,我们困难的时候你们没有帮过我们一分,你们发达的时候也没想过我们一秒。”齐伯民站了起来吼道,“现在你们徐家遭难了,想到我们了,我凭什么帮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