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伯民看着眼前两人,突然想起来几个月前的晚宴,脸一下子黑了:“你们还好意思过来?之前走得不是挺潇洒的吗?”
齐新月来之前容皓阳已经给她做过工作了,所以没有顶回去,而是柔声说道:“老头,不是,爸,我怎么说都是你女儿,父女哪有什么隔夜仇的啊!”
齐伯民被齐新月这阴阳怪气的声音弄得一身鸡皮疙瘩,怀疑地看过去,说:“你真是我女儿?不是其他人假扮的?”
“老头,你什么意思?我不生气你不舒服是吧!”齐新月最终还是压抑不住本性,直接爆发了。
齐伯民看到这样的齐新月终于放心了下来:“这才对嘛!你不这样说话我都不习惯了。”
齐新月内心忍不住疯狂吐槽:这老头有被虐倾向吗?
容皓阳适当出来打圆场加转移话题:“好了,伯父、新月,我看徐家的人不会罢休,还是说说新月母亲留下的东西吧。”
“是啊!刚差点被你忽悠过去了。”齐新月重新回归正题,“我妈当年到底拿走了徐家什么东西,搞得徐家这么着急?”
齐伯民叹了一口气,他深知自己再瞒下去没有意义,于是对着眼前的两人说道:“你们去把家里的门窗关紧,不要让任何人有偷窥的可能。”
齐新月和容皓阳对望一样,感觉这事情有可能不简单啊!
两人动作很开,齐新月家里门窗本来就不多,而且都是连着的,非常好快关。
同时容皓阳在四周散播了一些临时警报器,如果有人或者机器靠近,会立刻报警提醒。
做完这一切,两人回到客厅,就看到齐伯民一脸严肃。
齐新月也觉得这气氛不对,小心翼翼地问道:“老头,那个东西很重要吗?要搞得那么谨慎?”
齐伯民没有直接回答齐新月,而是望向容皓阳:“容皓阳,阮星辰和我说你值得信任,现在我就想你当面告诉我,你永远不会做对不起新月的事情对吗?”
容皓阳冷静思索了一下,郑重地说道:“在不违背我原则的情况下,我绝对不会做对不起齐新月的事情,以后也会一直保护她的。”
“什么叫不违背你原则的情况下?”齐新月一听就不高兴了,“你有啥狗屁原则?”
齐伯民内心却是一振:这年轻人看来不会是个被感情冲昏头脑的人啊,以后新月交给他也不怕他纵容新月做出些不好的事情。
其实齐伯民和所有做父亲的一样,既怕自己女儿受欺负,又怕女儿被宠坏,两种思想矛盾冲击之下,就容易引起与齐新月的误会。
那边容皓阳还在和齐新月拼命解释,这边齐伯民却在内心已经承认了容皓阳。
他打断了两人的争执:“好了,你们不是要知道新月母亲留下了什么吗?跟我来吧!”
停下争执,两人同时不说话了,就这么安安分分地跟在齐伯民身后。
他们绕过齐家的训练场,来到齐伯民的卧室,走到卧室的一排装饰物前,随后齐伯民随手取了一个塑料盒子下来,给他们看。
“哝,这个就是你母亲留下的东西。”齐伯民给得非常随意。
齐新月和容皓阳看到却非常震惊: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得那么随意吗?
两人显然不懂什么叫大隐隐于市,这操作就是让徐雅画来找也未必找得到。
齐新月接过盒子,将它放在一旁的茶几上,随后和容皓阳一起缓缓打开了盒子。
只见盒子里放着七个陶瓷娃娃,每个娃娃都画得很精致,身上的服装装饰都各有特色,非常符合女儿家喜欢的东西。
看到这些,齐新月更加迷惑了:“我妈就从徐家带走了这些?那徐雅画是疯了吗?这东西怎么可能帮得了徐家?”
“我怎么会知道。”齐伯民直接一句话就顶了回去,“你妈当年就很喜欢这种娃娃,以前她在徐家的房间里都是各种各样的娃娃,不过这套娃娃应该是她最喜欢的,要不然离开徐家她也不会什么也不带,就带着它们。”
容皓阳拿起一个娃娃仔细观察,从外观来说,这些娃娃还真的就非常普通,一些集市上也随处可见的那种。
不过他看徐雅画的态势,这娃娃里面肯定藏着秘密,不然不会多次上门,就差明抢了。
齐新月从小就像个男孩子,这种东西自然没怎么见过,所以她看了看也就没什么欣赏的心事,不过不妨碍她咒骂徐家:“感觉我妈娘家人的脑子都不正常,为了这些陶瓷娃娃就大动干戈,搞得里面藏着什么东西似的。”
容皓阳听到这句,心里一转,他将几个娃娃都拿起来感受了一边,随后垫了垫重量。
然后他发现一个问题:这七个娃娃大小几乎可以说一样,可是为何重量上差那么多?
他将这个问题和齐新月说了,齐新月也上手称了称,奇怪道:“诶?真的啊!里面不会真的藏了什么东西吧?老头,你知道我妈这套娃娃是怎么来的吗?”
齐伯民回忆了一下,他和徐雅琴认识的时候是在当时的大学里,一个是学院女神,一个是乡下小子,原本应该是毫无交集的。
然后在一场武术竞技比赛的时候,齐伯民救了那时差点被道具砸到的徐雅琴,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