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自来熟得直接越过邬风进屋坐下了,“什么你们我们?小爷是小爷,那些废物是那些废物。”来人摘下护目镜又整了整发型,“你叫什么?”
邬风一下子没明白来人的用意,下意识听话得回答道,“邬风,那你呢?”
听了名字来人停下了摆弄发型的手摇摇头,“没听过。”而后又郑重其事得带上了护目镜,“动手吧,”这个倒打一耙的“小爷”犹如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护目镜下锋利的眼神把邬风钉在了原地。而后先声夺人举起不知道什么时候激活的恶纹匕首直逼邬风的侧颈,“给被你杀害的阿乔陪葬!”
邬风立刻火冒三丈了起来“你还要脸吗?我从来就没动过手!真是不可理喻!我跟你们无冤无仇,是你们这群疯子!杀了我家人还一副受害者的姿态,你们要脸吗?!你们到底是谁?!!”
然而邬风的怒气却不完全能转化成恶纹武力值使用,懂得都懂。邬风再次毫无悬念得被匕首划开了脖颈。
这次会死掉吗?虽然经历过了好几次,但濒死的邬风依然没有准备好要做些什么,这次是真的有点不想活了,他只能慢慢感受身体内力气的流逝。再次睁眼依旧是第三视角,能看到那位“小爷”护目镜上的血迹历历可见,还有的便是倒在地上的“自己”。邬风冥冥中开始有意识得摸索陌生小爷上的物件,查看有没有能够辨别身份的东西。然而,除了他手上的戒指和口袋里的戒指以外一无所获。
邬风看着戒指的纹路,小爷口袋里的那个面上图腾大约是个“南”字,手指上戴着的这个也刻着一样的花纹。仔细摩挲口袋里的戒指内里还印着一个小小的“乔”字。还没来得及取下小爷手上的戒指再看清楚,邬风又昏了过去。
接下来便是被老林给收养了,过着跟之前相比起来衣食无忧的生活。可能是因为林柏言的职业原因,他的住所安保措施比较周全,邬风不再受到陌生人的侵袭,可随着年龄的长大,大概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其实更希望能再次跟那些人面对面沟通。
而跟路景曜那次……邬风少有的叹了口气,算了,先起床吧。
“路景树,这都几点了还不起!要迟到了!”姐姐的一嗓子算是正式唤醒沉迷做梦的路景树。
“霜姐……”条件反射地半身坐起,路景树被这招骗了无数次还依然会被骗到,然后下意识讨饶,“我再睡五分钟……”就在路景树企图躺下之时,路行霜再次愤怒发言,“昨天你小子什么时候回来的?都跟你说了多少遍看到姐姐睡觉没卸妆的话要帮姐姐卸妆,别睡了别睡了,你怎么现在还要赖床?!”
“对不起霜姐!没问题霜姐!我最后再睡五分钟!”路景树还是自然而然得躺下直到后脑撞击到地板传来阵痛这才记起来昨晚回家看到的混乱场面。
哦豁,“其他两个人呢?”路景树揉着自己的后脑勺,发表着“拉人下水”的言论。路行霜欣赏着自己的新妆容,“邬风在做早餐,小屿说她先走了。”
路景树一脸茫然,“邬风这家伙真的会做早餐?”路行霜鼻子用力嗅了嗅笑了,“好像手艺还不错,虽然谁的厨艺都能比你强吧。”
路景树:“???”
当路景树踏进特遣局的时候,特遣局大厅里静悄悄的只有指尖敲击机械的声音,在收到几乎全场人的目光注视的情况下他下意识后退了一步看了眼门口铭牌——塞安港特遣局本部,并没有走错?
路景树又低头看了眼日期,请问忘了今天总部有领导来巡查还卡点到会被扣钱吗?在线等,挺急的。
“路景树和邬风,是吧?”特遣局总局局长对上名单上唯二还没有打勾的人名,“你们先随便找个地方坐一下把安全须知签了,等下马上要去开全局动员会,我们抓紧时间。”
“暴兔师兄你怎么会来得这么晚?”林时屿低声问到,眼神中还带着一丝焦急,“要是被罚你做不了我导师了怎么办?”
“没事没事,”邬风从路景树手里接过了签好的安全须知和自己手里那张一起上交了,“你这什么暴兔师兄在特遣局里还有几分薄面,放心吧,而且我也……”
“并没有人关心你,谢谢。”林时屿转头跟上一言不发的路景树把邬风甩在后头,“兔兔师兄,这次是为什么连我这个实习生也要签安全须知啊?”
路景树停下脚步沉默片刻,想起了爷爷说过的话,叹了口气回复到,“没什么,特遣局转正之后必须要经历的日常罢了。”
这话说完林时屿立刻兴奋的抓紧路景树的衣袖,“这么说我快转正了?”邬风双手撑在后脑大摇大摆得加快脚步走在两人前面,“你想得有些过于美了,我猜不过是人手不够罢了。”
“讨厌鬼!并没有人想要听你猜测,谢谢。”林时屿气鼓鼓得在邬风身后朝着他吐槽。
动员会这种场面,林时屿第一次见。
偌大的会议室里坐着各个同事,一些打过交道一些不曾谋面,林时屿认真地在听着局长的发言五分钟后情不自禁走神看向了路景树的侧颜,并在心里默默认同到:“嗯,我的偶像永远都是这般帅气。”散了会也没有收回崇拜的目光,直到有一个女人过来跟路景树搭话打断了林时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