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都已经被烧红的银针给烤熟了。
而小女孩也在这时候挣扎了一下,似乎十分地痛苦。
女人见此,直接看向萧爻,“不用你治了,你这都不是治病,你这是想要我女儿的命啊。”
这烧红的银针得有多烫啊,而且十指连心,这手指和脚趾哪怕是碰到都能感受到钻心的痛,更何况是被烧红的银针扎进去呢?就算是古代的酷刑,也不过如此啊。
男人也气愤地看向萧爻,胸膛不断起伏着,似乎想要动手。
萧爻的嘴里已经没再喷火,他吞咽了一下,把嘴里的酒精给咽回肚子里。
接着,他看向那对夫妻,“你们可以摸摸她那只被针扎过的大脚趾,是不是还烫?如果你们不信的话,也可以和别的脚趾对比一下。”
男人闻言,将信将疑地把手伸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