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谁？”罗平安抓住了重点，接着问下去。

小林茶解释说：“他们是神的护卫！”

转而他又望向国安，继续回答：“我只是听过，并不确定都叫什么。”

罗平安在笔记上加上了“音译”两个字。

然后听小林茶说，自己认真记下：“执行者，[杜]，应该是个陶国人；一个泰国人，好像叫隆；不禄和我一样，也是扶桑人；还有一个，我只听隆他们聊天提起说，叫阿婆，至于是什么样的人，就不清楚了。就这些。”

“你说的神，平常在哪？或者说，你是在哪里见到的他？”国安问。

这个问题让小林茶觉得十分难以回答，就连神情都变得迷茫，好像不记得了一样。

“很难回答吗？”国安顺手从他手边抄起已经用完，甚至被叠得整整齐齐地湿巾，旋身丢进垃圾桶里，转而坐下，言语之间尽显失望。

他是故意的。

小林茶很在意自己的俳人身份被玷污，国安先丢掉他的湿巾，让他觉得失去了心理上的一重安全感，然后表示出失望，让他产生一种负罪感和刚刚建立起的洗清自身的期待。

人不怕硬骨头，最怕的就是无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