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地把手缩回了被窝里,脸上开始发烫。
病房里就有饮水机,辛寒拿着杯子接好了水,很快就又坐到了我的病床旁,他将病床稍微摇起,然后手里拿着个小勺子,“兑的温水,喝一些润润喉。”
一勺水送到了我面前。
有了刚才的教训,这次我可不敢用力了,嘴巴微微张开,泯下小勺上面的水。
辛寒不嫌麻烦,一勺接着一勺的喂给我水喝。
只等我摇头喝不下去的时候,他才将杯子放到了床头柜上。
然后目光炯炯的看着我,“阎六你能告诉我,你这身上的伤是从哪来的吗?”
从他进门,我就怕他问这个,结果还是问了。我咽了咽唾沫,手指搓着床单,半天憋出了两个字来,“摔的。”
“摔的?”辛寒的声音沉了沉,“你内脏多处出血,你告诉我是摔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被车撞了。”
他脸上之前的柔和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净了,又恢复成了往常的冰山臭脸。
我不安的绞着手里的床单,心里两个小人在抗衡。
我并不想告诉他,我是被脏东西强迫在半空中转了一整圈,才变成这样的。
哪怕他知道我是阴阳行当的,和脏东西打交道不见怪。
可这件事不一样,背后有人指使脏东西奔着我命来的。我不能让辛寒知道,因为我太清楚他了,他要是知道有人想要我命,他肯定得插手进来,到时候就不单单是我和她两个人“游戏“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