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通了小姑告诉我的电话号码。
“哪位?”中年男人的声音从电话那头响起。
心里早在打电话之前想好了说辞,我说道,“你是邓伟吧?”
小姑先前在电话里头告诉了我关于男人的姓名。
“是啊,你哪位啊?”男人语气有点不耐烦说道。
“我会治不孕不育。”我低头搓着手指头说。
“小丫头片子。”男人骂道。
“嘟嘟嘟——”电话被男人挂断。
我看着黑屏的手机,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我的话没说错啊,我的确能治不孕不育啊,最起码我能解决源头啊。
说不定他们之所以没有孩子,就是女鬼从中作梗的。
我再次拨打邓伟的电话。
可是拨了好几通,没人接听。
但到底不枉我的坚持,电话终究是被人接听,“你到底想干嘛!烦不烦啊大晚上的!”男人喊道。
我不以为意,冷笑道,“伤妻害子的败类,你居然敢妄想有儿孙福?”
电话那头男人的语气更差,“你算哪根葱啊,我警告你最好把嘴巴放干净点,否则我能查到你是谁,让你没好日子过!”
“有本事你就查,可我就怕你没那命让我没好日子过。”我开口道,阎六的伶牙俐齿再次重现江湖,“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你死了好几年的老婆还坐在六楼窗户口哭呢。”
“你你什么意思?”男人磕巴的说。
“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你心里头多半也有数了。要想解决问题,明天上午十点,在你老婆跳楼死的地方不见不散。”说完,我不等男人回应就撂断了电话。
一整排居民楼都没有人烟,不就是红裙女鬼害得吗,这邓伟能不知道里面的原因吗,否则他会搬家离开吗?
这次换邓伟不停的拨打我的电话,我闲闹腾直接把手机关机了。
想想自接仙以后明天正式第一次给人看事,我激动的晚上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久,才好不容易陷入了睡梦里。
又做梦了,又是那一片白茫茫的雪地。
只不过却与以往不同。
“嗷呜——”
“嗷呜——”
两只大白狗,哦不对,是两条大白狼。
小时候我太傻了,老把梦里头梦着的那条大白狼认成狗,等我长大了看电视里头播的动物世界,我才发现我傻得可笑,因为狼叫声我都听不出来。
我仿佛是一个隐形的观众站在雪地当中,看着眼前那两条白狼在雪里飞奔。
而且我发现了我不仅是个观众,我还听得懂狼语。
“白清,咱们还是快回去吧,等会你的成年礼就要开始了。”我居然从一条身形娇小的狼的嘴里听见了软软的女声。
另一条白狼眼球几近全白,她声音有些傲娇,“我才不要回去呢。”
“你是狼族的小公主,全族都对你的成年礼很重视,你还是赶紧回去吧。要是迟到了,狼王狼后肯定要训斥你的。”软软的女声说道。
叫白清的那条狼刨了刨雪地,好一会儿不情愿的开口,“好吧白小,咱们还是回去吧。”
画面跟电影转场一样,又是一变。
一大群各颜各色的狼有序的排列蹲在雪地当中,跟电视剧里面拍的古偶剧一样,最前头正对着群狼,蹲着好几条纯白色的狼。
嘿,这狼真跟人一样,有老大有跟班啊。
“今天是我们狼族小公主白清的成年礼,感谢各支派**们的道来。”一只灰白杂毛的狼在那嗷呜的嚎叫。
“我们很荣幸能为小公主贺生。”狼群回应的叫着。
”小公主是我们整个狼族唯一一条拥有白眸且是纯血种的白狼,为她庆生是我们的荣幸。”
我环眼看着周围围着的狼群,发现只要是拥有纯白色毛发的狼都站在队伍的最前方。
人分三六九等,这狼的地位也按毛发颜色分个天上地下的啊。
我在狼群的前方看到了那条叫白清的狼,她不屑的往旁边狼的身上凑了凑,说着悄悄话。
哪怕声音再小,我的耳朵也听的一清二楚,“我就知道会有一大群狼对我阿谀奉承。”
只不过她身边蹲着的狼换了一只,是条身形强壮的大白狼,他斥责道,“小清不要乱说!”
“哥哥,我没有乱说,明明就是他们太会献媚了。”白清委屈道。
“你是狼族里唯一一条白眼狼,白清你是要受众狼尊敬的,不要什么话都往外说。”他说。
“哼,我才不稀罕这双眼睛呢。”白清嘟囔道。
“白清!”最前面的领头狼严厉喊道。
白清立马将脸上的不满收了起来,蹲直身子,“父王。”
领头狼斜后方的白狼眸底温和的望着白清,“小清,这是母后专门让手下在人世间为你寻到的发簪,你看看可喜欢?”
一只毛色发黄的狼嘴里叼着一根发簪向白清走来,走近它弯下头将发簪放到了雪地上。
一支富有古风素材、雕有蓝色琉璃花朵且坠有流苏的发簪静静地躺在地上。
白清瞅见发簪双眸一亮,惊喜道,“这发簪太好看了!”
”小清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