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钻进了村头的田地里头。 “二蛋,你刚刚看见鬼了吗?”我蹲在地上问。 二蛋摇摇头,“没看见。” 我的手指随意地扫着地上的泥土,陷入了沉思。 为什么只有我看见了鬼? 为什么奶奶给我戴上墨镜后,鬼就不见了? 为什么奶奶让我摘墨镜去看柱子家? 为什么上次二蛋奶死了,奶奶要用手捂我的眼? …… 疑惑如雨后春笋般连连冒出了头。 一切的疑惑结合初遇鬼队的那晚,逐渐解开了。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