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的了?看来还是有市场啊。”
“嗯,一看就是女频文,绿茶上位的那种。”张博德把大概情况复述了一遍,最后总结道。
“所以问题在哪,不是抓着了吗?”
“我,我,我下不了手。”
“下不了手,这种下不了手?”文老头边说边用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嗯,她活生生的出现在我面前,那是条人命啊!”
文老头皱了皱眉毛说道:“你穿越到一个皇帝身上,杀个把人下不了手?”
“有那么一瞬间我就要让侍卫把人拖下去砍了,可是内心极度抗拒,现在只好先把人关起来。这不就寻思问问你有什么办法吗?”
文老头背着手,像拉磨的驴一样在屋里转了两圈。
“与其杀不辜,宁失不经,好生之德,洽于民心。没想到你小子还是个君子。”
张博德无语道:“这跟君不君子有个毛关系,我那个年代但凡是个正常人谁会成天想着杀人啊!”
文老头点头道:“说的也是,那老夫另外教你一招,只不过麻烦一点。”
“你说说看,只要不杀人就行。”
文老头伸手往腰后掏,拽出一根半尺多长的木制戒尺,握在手中道:“老夫给你一把戒尺,你拿着这把戒尺对着穿越者的脑门拍一下,就能把穿越来的魂魄打出。”
张博德疑惑的问道:“不是不让用法力吗?”
“听老夫说完,所谓魂魄也只是笔下生出的虚妄之物,本就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所以用戒尺将其打出也不会影响这方天地的规则。而且打出的魂魄,只会是个书名。”
“书名?”
“嗯,能代表书的当然是书名。穿越者的魂魄实际上只是著书人的一个念想,没了能依附的身体,便会化身为书名,你随手打散便是。”
张博德撇嘴不屑道:“听着真玄乎,亏你还敢说这个世界不许用法力,魂儿都打出来了还不算法力?”
文老头道:“老夫刚才从腰后拿出戒尺,而不是凭空变出,便是不想使用法力。你这毛头小子能比老夫还懂这方天地的规则?”
行吧,甲方爸爸说啥是啥。
张博德接过戒尺,默默的又给自己做了一遍心理建设:我是反派BOSS,我是反派BOSS,我是反派BOSS。
“还有事没,没事老夫要回去了。”
“文爷爷,上回被被您老人家的戒尺打过后,学生只觉得醍醐灌顶,您看还能不能再给学生传传道?”
有求于人必礼下于人,好学嘛,不寒碜。
文老头斜眼看着张博德说道:“你无耻的模样很有老夫年轻时的风范。”
“听过事不过三没有?老夫的戒尺能助人开窍,三次就是极限。但要是不嫌疼,随你把脑门拍平,老夫绝不插手。”
“哦,不送。”
“记着以后不要随意请老夫来,老夫可是很忙的。”
是,忙着夕阳恋,你就不怕人家老太太家里老头知道了把你腿打折。
“玩去吧您内。”
看着文老头身影消散,解决了心头大事的张博德倒头便睡,不一会,便响起了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