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啊。”昨晚她可是硬着头皮啃完了那本化学课本，虽然今天的摸底考试没有十足的把握，但七十分至少是稳妥的。

“那你怎么想？”沈观南的脚步跟着问题放缓，最后干脆停下，侧过身子面对苏怡人。

苏怡人不明所以，跟着停了下来，与沈观南面对面站立。

“我觉得化学公式有点难，”苏怡人皱皱鼻子，表情似是抗拒又似不甘心：“但我觉得我花点时间，肯定能学好。”

苏怡人那认真又纠结的模样让沈观南怀疑她是否明白自己说了什么：“我说的不是这个。”

“不是这个？”那还有什么？

化学课本里除了化学公式难道还有别的东西？

“算了，我直接说吧，”沈观南没了耐心，知道那纸条苏怡人八成是没看到，干脆当着面问来的更快：“明年你准备考哪个学校？要不要去B市？”

考哪个学校？去B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