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后的白润泽道:“白兄弟,换沒换完呀,一个大男人换个衣服还需躲躲藏藏。”
秦涌的话音刚落,白润泽手脱着换下来的脏服走出了屏风,秦涌见白润泽走出屏风不仅赞叹道:“白兄弟真是玉树临风,美若仙神,我原以为我秦涌是这世间的第一美男,看样子我这天下第一美男的称号,要让給白兄弟了。”说着将白润泽手中的脏服拿了过来,甩手撇到他先前用脚踢到门边上的那一堆脏衣服上。
白润泽对于横拱手,道:“于侯爷,秦兄,白某告辞了。”说完转身要走,
于横急忙上前拦住白润泽,道:“白少侠慢走。”说完将桌子上的鸽子笼递到白润泽面前道:“这是我这的信鸽,你将它们带走,万一有什么事,可用信鸽传信于我,带我向太子殿下问好。”
秦涌收起嘴角刚刚还挂着的一丝惬意,他郑重地对白润泽道:“白兄弟,今天我们得了两车黄金让我爽快的不行,但太子殿下的安危又让我挂心,你快快回去吧,有事联系我。”
白润泽接过于横递给自己的信鸽,在一次向于横与秦涌告別,转身出了房门,穿过门廊,越身腾向空中,他那飘然若仙的身影转瞬即逝在漆黑的雨夜之中。
白润泽在夜空中迎着扑面而来的风雨,心如火焚地直奔雨幽兰所住的祥瑞客栈。寅时,雨渐渐的小了些,东方呈现出少许的鱼肚白。
白润泽进了小镇,老远便看见祥瑞客栈二楼雨幽兰的房间窗子大敞着,有一个身影坐在窗前一动不动。
白润泽腾身越到窗前,见是雨幽兰一动不动地坐在窗前,只见她面色憔悴两眼无光,干裂的嘴唇起了许多的水泡。
见白润泽飞身从窗子越进屋内,雨幽兰双目一亮,看着白润泽脱口道:“你……回来了。”说着即刻站起身来,但却只觉一阵旋晕,昏倒在白润泽的怀里。
坐在床上正在打瞌睡的云佩与巧佩,见白润泽回来,又见雨幽兰昏倒在白润泽的怀里,忙都过来帮忙,白润泽将雨幽兰平放在床上,问云佩道:“殿下她这是怎么了?”
云佩苦着脸道:“还能怎么了,你去了这许久,她不吃不喝,整日坐在那窗前流泪,想是脱力了。”
白润泽急为雨幽兰疏了些真气,见雨幽兰慢慢張开眼睛,低声道:“对不起殿下,我回来晚了。”
雨幽兰的眼里蒙着一层泪花,嗓子干咽地道:“白大哥,你是想让我死吗?”说着又无力地闭上眼帘,晶莹的泪珠顺着她那长长的睫毛滑落下来。
白润泽的眼睛湿润了,他晓得雨幽兰对自己的忧心与牵挂以答到了极点,然而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只是这一切白润泽都藏在心里,不好言表出来罢了。
云佩道:“白少侠,你去了这良久,究竟何故?我们三个都快急死了。”
白润泽将血食场之事前前后后向她三人讲了一遍······
巧佩兴奋地道:“这事干得漂亮!”
云佩道:“这两车黄金的确解决了我们不少的问题。”
白润泽神态严肃,言语急切地道:“朝廷以下答了寻查太子殿下新的榜文,有的城镇想是以都接到,我们不能在此久留,收拾一下东西,我们馬出发。”
几个人迅速整理好行理与随身携带的物品。
雨幽兰包好孩子,白润泽又写了一张字条放在柜台上,又压上了所欠客栈的银两,几个人牵出车馬悄悄地离开了祥瑞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