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去。”
“哪个朋友,是男是女,靠靠得住?”老人家到底心存担忧,仍蹙眉说,“是朋友,也必让人来,家里又是就他一个车夫,她想去哪让人跟着是更方。”
阮靖驰自然好说是霍青行,只能继续心存怨愤的扯谎,“当然是女的,就住在她家那个。”见老人依旧担心,他又走上前安慰,“好啦,您就别担心,阮妤又是小孩,她要自己去就自己去呗。”
阮老夫人听他么说,虽是没再让人出去找人,到底还是有些无奈地说一句,“你姐姐以前从样。”
可是。
以前别说撒谎,连和外男一起出去逛街没有,更用说样孤男寡女两个人一起家……阮靖驰心里腹诽得行,面上却还能『露』出半点端倪,当真是憋屈死,见祖母依旧忧心忡忡,才又揽着她的肩说一句,“您放心吧,她又没学坏,做什么,她高兴就好?”
阮老夫人难得被自己的孙儿说一通,怔忡之余又有些想笑。
她看着前个过年长一岁仿佛变得成熟许多的少年,悬着的那颗心也终于落下,“你说的是,倒是我糊涂。”
她说完把人拉到自己身边,有些爱怜地『摸』『摸』阮靖驰的头,又和他说,“我家估计今年就要长安去,您爹在那么多年,也该调长安。”
以前是她懒得走动,既然阿妤有个意思,她也就帮人一把。
何况阮家的根基到底还是在长安,她也有些想去。
阮靖驰原本无所谓在哪里,反正江陵府和长安对他而言一个样,只过想起阮妤又皱眉,他要是去长安,那阮妤怎么办?他刚要开口,阮老夫人就像是知他在想什么,笑:“你姐姐也去。”
“什么?”阮靖驰下是真的愣住。
阮妤也去?
怎么可能?
她连家肯,怎么可能会和他一去长安?
阮老夫人继续说:“原本就是你姐姐先提出来的,她打算在长安也开一间酒楼,过阵子先让白竹他过去看看。”
原来是样。
过他看应该还有霍青行的缘故吧。
想到她已经把那个男人纳入自己的未来计划之中,阮靖驰心里又是羡慕又是酸,过要是去长安,他也能帮忙看着,省得霍青行那个狗东西头当大官就欺负她!
样一想,阮靖驰也就没那么开心。
……
阮妤隐隐感觉到马车慢下来,倒是也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她仍依赖『性』地靠在他怀里,一边『揉』『揉』还有些酸涩的睛,一边哑着声问,“到?”
“嗯。”
霍青行替她把几缕碎发绕到耳后,声音很轻也很温柔,“先生和婶婶今好像出门,你要先去我那吃个饭?”
阮妤笑着把挂在他脖子上,挑眉问他,“你烧吗?”
霍青行点点头,没有一点君子远庖厨的意思,好脾气地问,“你想吃什么?”
“那可多去,我啊,想吃虎皮凤爪,想吃糖醋排骨,还有红烧鲫鱼,啊,清炒虾仁也想吃,还有豆腐鱼头汤。”阮妤掰着指如数家珍。
看着男人无奈又纵容的目光,阮妤刚要说话,霍青行却已开口,“家里没些材料,今来及做,等下次我再做你吃,好好?”
那样好看的一张脸,还说着那样温柔的话,就连睛也晃『荡』着温柔的水意,阮妤只觉得浑身像是泡在温泉池中,舒服地四肢百骸想往两旁伸展开。
“没听出我在逗你吗?”
她有些无奈地伸捏捏他的脸,见他仍含笑看着她,又舍得再欺负他,松开,往他脸颊亲一口,“走,用我准备些,我煮碗面条就好。”
两人说着走下马车。
等霍青行掏钱付车费,又嘱咐车夫夜里去慢些驾车。
那车夫拿钱,又见两人男的俊女的美,更是笑:“你小夫妻也快去吧,外头冷,可别冻坏。”
霍青行一听到个称呼就红耳根,刚要解释,阮妤却率先握住他的,扬着明媚的笑脸和车夫说:“知,大过年的,师傅也快去和家人团聚吧。”
“哎。”
看着马车离开,阮妤才头,见男人还有些大好意思,她笑着拉拉他的,“走。”
青山镇还是从前那样,一到夜里各家各户就闭门出,现在狭窄又昏暗的巷子里别说人,就连狗和猫也没几条,没有旁人,阮妤自然没松开霍青行的,牵着人上前叩响霍家的门,听里头传来如想的声音,“是哥哥来吗?”身边男人应一声,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阮妤才松开霍青行的。
没一会门就被人打开,开门的却是如想,而是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
季知行——
如想前世的未婚夫。
看到此人,阮妤原本脸上挂着的笑一下子消失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