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nj;哥……”
阮陈氏还要说,一直不曾说话的阮母却彻底拉下脸,也不顾妯娌之间的情分,直接出面赶人了,“我们还有事,你们可以走了。”
看了眼阮母,又看了眼阮父,都是黑沉沉的脸,阮陈氏就算脸皮再厚,这会也待不下去了,只能拉着阮卓白往外走。阮卓白此时三魂七魄好像全不在了,跟个木头人似的被阮陈氏拉着往外走。
“你这孩子怎么也不知道提前和我说一声?”
阮陈氏没忍住,说起阮卓白,“我要是知道,就不会问这样的话了。”
现在好了,不仅没刺到他们,她跟卓白还受了一顿瓜落,虽然她不喜欢阮妤一家,但现在他们的金钱要脉可都卡在他们手中,要是日后他们一气之下不给他们钱了,那可咋办!
钱就是阮陈氏的命,想到这个可能,她也顾不得阮卓白是她最疼的儿子,埋怨道:“你看看你这事办的!”
余光瞥见阮卓白阴沉的脸,阮陈氏心下一惊,到底是有些怕自己这个儿子的,她闭了嘴,又哄起人,“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一向要强,回头娘给你添置个铺子给你做生意,你那大哥一看就是个没用的,以后他们兄妹还有的闹呢,以后你们兄弟,肯定是你出人头地!”
话音刚落,巷子里就响起一阵马蹄声。
平时镇上就算有人骑马、坐马车,那也都是很慢的,可来人却很急,阮陈氏这会本来心情就不好,听到这个声音立刻骂道:“哪个要死的在这骑马,也不怕撞了人!”
其余人家听到声音也都纷纷探出头。
阮卓白往那边看了一眼,待瞧见那坐在高高马背上的是一个穿着软甲的将士,心下突然一个咯噔,身边阮陈氏在瞧见来人是个将士后也不敢骂了,而是怔怔看着前方,身后左邻右舍也都在猜测这位将士所为何来。
阮卓白没说话,他只是看着那匹马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马背上的男人左顾右盼,似乎还在看着外头的门号,他心中产生一个荒谬的念头,袖下的手指越握越紧,马背上的男人终于到了他们面前,他看了看门匾又看了看门号,翻身下马,问他,“请问,这里是阮千总的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