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被迫回归家庭当全职主妇。
但是,谢卿言和谢清雅又怎会容忍这样的情形发生呢?
她们深知,一旦女性踏入社会开始工作,如果再被男性逼迫着回归家庭,那么就意味着这些女性将再度与社会脱节,失去自我发展的机会。
所以二人早已有所准备,并制定好了应对策略。
早在事情初露端倪之前,谢清雅已经招募了一大批学识渊博的夫子。而这些夫子们也在接受她的培训,只是一直苦于缺乏实际教学经验。而此次的应对之策,可以为夫子们提供难得的实践机会。
与此同时,谢卿言更是果断出手,筹建一所专门面向职工子女的学校。这所学校的设立,完全是为了解决其旗下工厂女工子女的教育问题,可以说是一项实实在在的福利举措。
按照规定,凡是谢卿言所属工厂女工的亲生子女,年龄处于 3 岁至 6 岁之间的幼童,都能够免费入托;而年龄在 7 岁至 12 岁的学龄儿童,则可以享受到减免学费的优惠政策,顺利就读小学。
如此一来,女工们再也不必担心因工作而无暇顾及孩子,从而能够安心地投入到工作当中去。
而且职工学校还有一个极为严格且不容商量的硬性条件。
那便是如果女工想让自己的孩子到这里上学接受教育,那么家中所有符合年龄要求的孩子都必须前来就读,绝对不能有所偏袒或偏爱其中某一个孩子。
哪怕是女孩,也一样必须按时到校上课。
而后他向顾景渊反问,谢卿言可厌恶她对谢清雅暗藏爱慕之心。
“阿渊,你觉得长宁殿下”
顾景渊听到好兄弟言语之间满是忐忑与不安,轻轻耸了耸肩,摊开双手回答道:“这一点嘛,不好说。不过,殿下同我提及此事时,似乎并没有那种反对是意思吧。”
听完这番话,林奕承先松了口气,而随后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之中。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
“说实话,我倒也不敢奢望长宁殿下能够出手相助于我。毕竟我一介商人,又怎么可能入得了华阳殿下的法眼呢?
更何况,每次华阳殿下一见到我,总会忍不住与我小小地争吵几句。虽说她看起来并不讨厌我,但明眼人都瞧得出来,她对我压根儿就没有半点儿男女之间的喜欢之意呐。”
说到最后,林奕承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整个人都被一股浓浓的失落情绪所笼罩着。
“阿渊啊!”
他缓缓地抬起手,轻轻地拍了拍同样沉默不语的顾景渊那宽阔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我就不求咱们都能得偿所愿,你能成功的可能性还是蛮大的,祝你成功!”
然而,顾景渊却只是微微地摇了摇头,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之中流露出的落寞之情,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他轻声叹息道:“我的身子骨虽说已经不像从前那样糟糕透顶,但终究还是比不上你们这些身体康健之人啊。我不过是个注定短命的家伙罢了,又何必去招惹殿下呢!”
林奕承又怎会不明白,顾景渊之所以一直如此畏缩不前,全都是因为自己那令人担忧的寿命问题所导致的极度自卑感。
否则的话,早在长宁殿下举行及笄之礼后,他恐怕早就展开热烈的追求攻势了,又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那些世家子弟们在长宁殿下面前肆意献殷勤、蹦跶得欢快呢?
想到此处,林奕承不禁也是长叹一声,感慨万分地。
“咱们这对难兄难弟啊,当真是可怜至极。一个竟然爱上了与自己势同水火的‘死对头’,另一个则连心中所爱都不敢去勇敢争取……”
听闻此言,顾景渊那原本紧绷着的嘴角,终于艰难地向上勾了勾,扯出了一抹充满苍凉意味的笑容。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像是用尽全身力气一般,缓缓地将从心底源源不断滋生出来的感伤情绪强行给压了回去。
“其实仔细想想,阿承你也并非完全没有机会啊!”
听此,林奕承满怀期待地看向顾景渊,急切地追问道:“有……可能吗?”
顾景渊微微颔首,缓声道:“华阳殿下近来正在积极筹备建立一所书院,听长宁殿下说,乃是采用全新模式运作的新式书院。
如今,不少儒士都或多或少地听到了些许风声,其中有些人似乎颇有阻挠之意。倘若你能够在此事上为华阳殿下排忧解难,助其一臂之力,或许华阳殿下定会对你刮目相看,态度也会变得更为亲切和温和些吧。”
听闻此言,林奕承兴奋不已,满脸喜色,迫不及待地想要上前拥抱顾景渊以表感激之情。然而,就在他即将贴近之时,顾景渊迅速抬起手,稳稳地抵挡住了他的靠近之势。
“咱们俩都是堂堂七尺男儿,搂搂抱抱成何体统?你赶紧行动起来才是正理,毕竟与其抱我,还不如成功抱得美人归更好!”
林奕承略作思索,觉得顾景渊所言极是,忙不迭点头应道:“言之有理!”
说罢,便如一阵风般急匆匆地朝门外奔去。看着他那副心急火燎的模样,顾景渊不禁摇了摇头,轻笑一声。
可正当林奕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