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往下流，哪还有半点社会精英，人中之龙的模样？

王珺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像见了鬼似的看着宁小凡，“馨雅，他，他是？”

“舅妈，我早跟你说过了，小凡就是龙腾董事长，那两千万，他早就替我们还了。”赵馨雅有点哭笑不得。

王珺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立马给一个亲戚打去电话，“喂，三姐啊，我前段时间问你借的六十万……”

“啊？六十万，什么六十万，不早就还了吗？”

“早就还了？！”

王珺一愣，赶忙挂掉，又拨通另一个电话。

“喂，大华哥，我上次问你借的八十万，你那边收到了没有？”

“收到了啊，馨雅早就给了！怎么，你还想再还我八十万啊？哈哈，我可不介意！”

“还了就好，还了就好……”

两行清泪，从王珺眼眶中顺流而下，她哽咽地挂断电话，双目空洞，感觉这一切就像做梦一样。

而餐桌另一侧，宁小凡起身抬着脚，不断往宋笛身上踹，边踹还边骂：“撒手，艹！撒手啊，你这条癞皮狗！”

“宁董，您就放我一马吧，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哎哟！啊，疼啊！”

没几脚，宋笛就被宁小凡踹得鼻青脸肿，鼻血横流，但还是哇哇大哭，不肯松手。

宁小凡没办法，只能叫来几个餐厅服务员，一人给了几百块钱，让他们帮忙把这货拖出去。

“这怎么回事啊？”

“好像是在自己老板面前装逼，结果人家一个电话打过去，直接就把他开了。”

“卧槽，这也太惨了吧。”

“哈哈哈，笑死我了，装逼需谨慎啊。”

旁边的顾客，无不窃窃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