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做饭我只会烧开水。”司宁宁眉心紧拧,正回脸严肃看向宴文姝,“宴同志,不瞒你说,最近我们生产队发生不少事,如果你想了解或者是过来辅佐解决这些事情的话,我想我们可以坐下来慢慢聊。”
“但如果你只是想打听、了解一些个人隐私方面的事情,恕我直言,我拒绝回答,也没有很多的时间能在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上浪费。”
司宁宁说这话多少带了些个人情绪,但如她所言,她抗拒别人打探她的隐私,尤其还是一个陌生人。
大抵也是没有想到司宁宁的态度会这么强硬,宴文姝嘴巴长大,有一瞬间的呆愣。
仅是片刻,反应过来后,宴文姝吞吞吐吐道:“那、那司知青,你要是忙的话,就先回去吧……回头要是再有别的要紧事,我再找你。”
司宁宁点头低“嗯”一声,半点不迟疑,起身就走。
小屋木门“吱呀”一声被拉开,堂屋里霍朗听见动静,忙放下搪瓷缸子出来。
一出堂屋大门就撞上闷头往外走的司宁宁,霍朗两步跟了上去拉住司宁宁手腕,“这么快就出来了,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司宁宁抬头愤愤瞪了一眼霍朗,旋即用力挣扎,想将霍朗大手甩开,“说了我会说俄语!说了我会做菜!”
“别……”
霍朗想说“别闹”,可看司宁宁小脸倔强板起,红晕一路从脸颊蔓延到眼底,“闹”字便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正僵持,身后传来宴文姝轻轻脆脆的声音:“霍大哥!”
司宁宁动作慢下半拍,下一秒用力推开霍朗,快速窜出门走了。
霍朗跟着要追,前脚都迈出院子门槛,却在这时被从堂屋出来的赵宏兵喊住,“阿朗啊,司知青这是怎么了?还有个事要跟你说商量,这天色宴同志今天赶不及回去,住宿怎么安排?”
霍朗蹲下脚步旋身往回看,小屋那边宴文姝拎着皮箱站在门口,不等霍朗开口,宴文姝道:“赵队长,我住霍大哥家里就可以。”
“啊这、这……”赵宏兵迟疑了,“这合适吗?”
不合适吧!
赵宏兵相信霍朗不会对宴文姝做什么的,可毕竟孤男寡女,传出去也不好听。
踌躇了一下,赵宏兵提议道:“我家还有一间空房,收拾一下铺盖就能住,要不宴同志今天就在我家安顿下,明天一早再回县里?”
“不用了,找队长。”宴文姝笑着摆摆手,转头冲霍朗笑了笑,“我跟霍大哥是熟人,没事的。”
“那、那阿朗你看?”赵宏兵只好征求霍朗的意思。
霍朗拧眉盯了宴文姝一眼,后者缩缩脖子,像是做错了什么事似的,半晌又大起胆来冲霍朗眨眨眼。
霍朗沉下一口气,轻轻点了一下头。
建议给了,该说的也说了,霍朗和宴文姝双方都愿意,那赵宏兵也只有接受的份儿,“那行吧!”
赵宏兵在头顶抓了抓,朴实接地气地说道:“宴同志你大老远过来,我们这生产队也没什么欢迎仪式,这样吧,今晚你上我家来吃饭,我一定好好招待!”
“行的赵队长,那晚点我再来。”宴文姝直白应声,接着提箱子跑近霍朗跟前,大剌剌的直接把箱子递了过去,“喏,霍大哥。”
宴文姝讨好地笑了笑。
“注意影响。”霍朗接过箱子,用仅是两个人听见的声音提醒了一句。
霍朗挥挥手,带着宴文姝一起离开了赵宏兵家。
而在他们走后,赵宏兵进厨房帮陈莲米烧火,期间闲唠嗑,唠着唠着就提到了宴文姝要住陈家的事儿。
陈莲米听了一会儿,停下切滚刀片茄子片的手,道:“那个什么宴同志不会是阿朗的对象吧?”
“啥?”赵宏兵傻眼了,“对象?”
“我看八成是,以前就没阿朗跟那个姑娘亲近,我先前过去给他保媒,他还说有相中的姑娘了,我问他是谁他又不肯说……”陈莲米越说越觉得自己猜得对,“肯定就是了!这宴同志一直都在京市那边,就算阿朗那会儿跟我说了,我也不认得,你说是不是?”
赵宏兵原本还很纠结,经自家婆娘这么一解释,回过味来心里也觉得对。
如果不是对象关系,肯定还是会忌惮别人指指点点。
可如果是对象的话,人家说就说呗,回头喜事儿一办,身份公开了,那些嚼舌根子的人自会自打嘴巴。
“我看这事儿也是差不离了,阿朗那小子别处聪明得很,感情这方面是真不行……你这两天抽空过去委婉提点一下,人家这都上门来了,让他赶紧把事儿办了!”
“都多大年纪了?下回再来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可经不住再等几年!”
“知道了,知道了!”
赵家夫妻两口子讨论着,另一边,霍朗和宴文姝在家门前的竹林小道上,面对面僵持着站立不动。
“大哥,我真没说什么。”
宴文姝两手搅在一起费力拎着箱子,清秀面容皱成苦瓜,真是一个头皱成两个大。
刚出生产队霍朗就把箱子丢给了宴文姝,之后不仅不帮着拿,还把宴文姝堵在路上追问刚才到底怎么回事。
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