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脸面具,肯定道:“不会。”
魁梧黑袍人接着道:“连孙野王这手布了十多年的棋子都动了,你说于提督会不会也来了?”
戴有面具的黑袍人说道:“我早就说过咱们这位于提督是我最拿捏不准的家伙,一个贪生怕死的人当然会给自己准备无数后手底牌,否则也不至于让我劳心费力十多年来算计针对,只能说咱们把‘者’字印拿下后,对方要是真来了,定会来找我们。”
“要是没来?”
“那我就进京,亲手将印奉上。”
……
……
心情上佳、步履轻盈的孙野王身子忽而一顿,仿佛有座无形大山压在肩头,教他寸步难行。
呼喝!呼喝!呼喝……
他使劲浑身解数抵抗着覆身威压,不得不张嘴喘气。
然而,在颇为急促的三呼三吸间,他竟听到了啪啪啪啪的十八声棍响。
也看到了棍影如鞭,抽打在那十七名下属脑门上。
长棍与脑门一触及分。
那十七颗脑袋却无一不歪折向一边,顺带拉扯走与脑袋衔接的躯体,毫无滞碍地向地面扑倒!
十七名下属,却有十八声棍响,最后一声即是那木棍应声而断。
看到这,孙野王已放弃了所有反抗的念头。
因为他至今只看到一人出手,在短短数息之间便已了断了他所有手下的性命。
他能确定自己就算处在最佳状态也不一定能拿下对手,更别提如此干净利落地杀死十七人。
而这人并不是施予他威压的人,他始终未能捕捉到另一人的存在。
如此,他又如何能保全自己的性命?
于是孙野王干脆闭上了双眼,等待着被人送上路。
幸而对方不存什么折磨人的心思,他很快便觉着左胸凹了下去,双眼再也无力睁开。
在意识坠入混沌前,他在心中默默说了句话。
“老于,有幸能在这后半生随你做些不一样的事,吾生已矣,无怨无悔,愿汝得逞所愿,当那天下未曾有之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