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河村的的两个男人放下手里的木棍,直接就去夏大夫的家里找人了,人命关天他们跑得很快。
随着有人倒下,小河村和大河村的人,暂时停止了打架。双方站在各地的战营里对峙着。但一个个显然眼里还带有怒气,他们之间的恩怨并没有因为一个人的受伤而缓解,反而更加刺激了彼此身体里的血性。
小河村的村长蹲在受伤的人身边,眼神凶狠的看着大河村的人:“你们一定要弄得我们血流成河,才能高兴吗?我们两个村子在一起这么长时间,祖辈都有交情,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的。”
小河村的村民手里拿着家伙,想上前去讨要说法,却被身边的人给拦住了,他挣扎了几下,动不了,低头看村长,声音有些压抑和不甘心:“村长,他们这群野蛮人怎么能听懂人话,我们还是帮着大贵把这笔血债给讨回来吧!”
大贵就是倒在地上的男人,此刻大贵处于晕厥状态,根本听不到别人在说什么。小河村的人等了几分钟,见夏大夫还没有来,心更加焦急了。
大河村的村长打了人,一点没有害怕,而是猖狂的坐在村头的石头上,他从怀里掏出一只烟,当着大家的面点燃了。
吸了几口烟,他吐了一口口水在地上:“我们就是要你们血流成河,只要有杀死你的机会,那我们就会动手。要不是你们,我们村的人怎么会不见,每次和你们接触过,他们就无缘无故的消失。
像你们所说,祖辈都有交情,今天你们要是把人给放了,那我们就回去,大家以后该怎么相处就怎么相处。如果你们不放人,那我就不敢保证,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大河村的人听到村长的话,扬了扬手里的家伙,朝着小河村的方向,大叫了几声,他们在用这样的方法在支持自己的村长,也是在示威。
听到这话,小河村的村长也很无奈,他们村子消失的人也不少,到现在为止一个人都没有找到。他们自己的麻烦没有解决,又怎么会知道大河村消失的人在哪里,这显然是他们在讹人。
人群安静了几分钟,不知道谁先朝对方扔了一块石头,接着双方又打了起来。空气中顿时响起了拳打脚踢,和棍棒相撞的杂声。小河村村长和村民先将大贵给扶到了一边,后面就看着双方,打得激烈。
很快又有人受伤了,受伤的人都自觉后退到了一边。在双方都剩下没几个人时,小河村和大河村的其他村民都赶来了村口,来的不只是青壮年,还有小孩子和女人,显然大家这次是真的动怒了。
小河村的村长放下大贵,想去制止,但毫无办法,双方都打红了眼睛。在他绝望之际,从山下跑来一个背着药篓子的老头。他不算高,头发花白,虽然看起来年纪有些大,但声音洪亮。
“你们住手,都给我停下。”
很快动手的人停了一些,他跑到村头,站在石头上又叫了几声,最后大家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大河村的村长,此时已经从混战的队伍里站出来了,他看到老人整个人恭敬起来。
老人背着药篓子站在两村人中间,气势很足:“打什么打,这次又为什么打架?你们再这样无缘无故打架,那以后谁都不要再来找我看病,自己去城里看病。”他的语气很凶,站在他身边的人,又不敢回话。
“夏大夫,快来看看大贵吧,他昏迷了好一阵,现在还没有睁开眼,真怕他不行了呀。”
小河村的村长将老人的背篓接下,老人立刻就蹲下来检查,检查时手上都是血,他叹了口气:“找人抬到我的家里,大贵命大。”还好地上的人只是破了口子,并没有伤及到要害,只是血流得多,看起来很吓人。
夏大夫的家,在两个村子的交界处,大家看到他将人扶回不远处的院子时,人群自然而然的散开了。小河村的人很多去看大贵了,大河村的人相互搀扶回了自己的地界。
两个村交界处的房子不大,就三间瓦房,带座小院子。院子里种植着很多的草药,那些药材长得很好。
将大贵放下,小河村的几个村民就把村长拉到了院子外面,几个人还沉浸在刚才的混战当中。
“村长,这事就这么算了?”
“村长,这次我们的人可是受伤了,要不咱们去巡捕房吧,怎么着也要大河村的人受到惩罚才行。”
“村长,要不我们找个机会,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村长严肃的看着他们几个:“你们先不要乱来,这事得从长计议,我没有发话前,不能和他们起正面冲突,还有就是不能报巡捕房。如果巡捕房的人来了,有很多秘密就兜不住了,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们。”
几个人还没有反过来,村长就离开了夏大夫的家,他一个人朝着村子后面的大山走去了。最后村长停在了一个山丘前,他眼神盯着那一片地方,脑子里想起了几年前那个死去的女人。
那个女人混身上下都是伤痕,她死去那天,说自己会化成厉鬼,来报复他们的,他们不得好死。而且他会诅咒他们村,让他们付出代价。
他深吸一口气,难道真是她回来了?如果不是她,谁能做到悄无声息的让这么多人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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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锞是在下午三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