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探长说的是重点查,那意思就是要将那人查个底朝天。林阳川收起手里的资料:“你觉得凶手是他?”
“他不是觉得凶手是那个熊老师,毕竟现在熊绍维没有动机,也没有直接能证明他是凶手的证据。之所以查他,是孟探长觉得就算他没有参与案子,但那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人。”乔贝棠很肯定的说。
这话一说出来,办公室的人恍然大悟,可不吗?就冲着他半夜约乔贝玲上山,他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女孩子的名节多重要呀,更何况那丫头,还这么小,如果真的在山上发生点什么,那小姑娘后辈子就完了。
杨青峰最讨厌这些道貌岸然的人:“查他的时候,说不定还能多查出几个受害者呢?学校里全是女孩子,我相信乔贝玲不是他约的第一个。”
虽然很不想将意外查到的事情,往坏处去想,但事实就是这么残酷。
孟锞看着屋子里精力充沛地人:“你们要是不累,那就留下加班!”
林阳川第一个站起来,之后老李和小朱也站了起来,杨青峰拿着自己的记录本往她们身边凑,几个人默契地向外走去。
随后屋子里传来了乔贝棠的笑声,孟锞从椅子上站起来,顺手拿起了女朋友放在沙发上的包。见她还在笑,就伸手戳了戳她的脸颊。
“不要笑了,像个小傻子!”
女孩子憋住笑,仰头望他,嘴里反驳:“我哪里像小傻子了,就算我是小傻子,那你还追我干嘛?”
男人弯下腰,一只手拎着包,一只手撑在沙发背上。他将脑袋压低,用自己的额头蹭了蹭女孩子的额头,很亲昵地说:“我就喜欢小傻子!”
小分队的人,走到门口后就想着时间还早,想一起去喝一杯。林阳川作为代表,就来问小情侣要不要一起去,谁知道在门口就看到了这么肉麻黏糊的一幕。
于是他马上闭起眼睛,右手胡乱在门口敲了几下:“喝酒去不去?”
孟锞见女朋友身子抖了一下,将手里的布袋子放在沙发上,一把抱住了她,还在她后背上拍了拍,似乎在安抚她。
他低声问:“去喝酒吗?”
乔贝棠鼻尖全是他身上的味道,她看了看时间,想着边悦不在家,就点了点头。于是孟探长拉着自己的女朋友朝屋外走了出去,屋外的傻子还闭的眼睛,他听到动静,双手在胡乱的抓。
孟锞给了他一脚:“走吧,去哪里喝酒。”
林阳川睁开眼,看着两人:“去大乐汇,好长时间没有去张诗沫那里喝酒了,听说那里出现了好多新鲜的东西,咱们去开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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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贝玲心里忐忑的跟着乔通回了乔家,她上车那会儿就在担心回到家里后,会挨揍。果不其然,回家不到半小时,乔文道就把她叫到了书房。
乔文道和白芝芝坐在书房的椅子上,两个人看她的眼睛里都带有小火苗,似乎下一秒那火苗就要从他们的眼睛里钻出来,将她活活烧死。
“跪下!”这两个字是乔文道说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很冷。
自知理亏的乔贝玲很怂,她平日里能对母亲撒娇争辩,却不敢和父亲顶嘴,因为妈妈说了要讨好父亲,这样她们才有好日子过。如果她不听话,那父亲就会只喜欢乔贝棠一个人,那她以后什么都没有了。
她看到生气的人,本能有些害怕,听到那两个字后,马上就跪了下来。她将头低垂着,看着地上的影子,一动不动,耳边没有再听见父母的说话声,不知道跪了多久,膝盖有些疼,脚发麻了。
“老爷,你看女儿都知道错了,要不就算了吧!”虽然白芝芝听说女儿背着她们在外面偷偷和男人谈恋爱后,也很生气,但一见她受罚,狠下的心,就逐渐开始软化。
主位上的人,侧头不可思议地看了妻子一眼:“她知错了,你那一只眼睛看到的,你再帮她说话,就一起跪着。”
说完又看向跪着的人:“那个男人是谁?你和他发展到哪一步了?”
乔贝玲的身子缩在一起,这会儿她觉得爸爸很可怕,比追她的那只鬼都要恐怖几分:“你不要听乔贝棠瞎说,我没有和谁谈恋爱,也没有发展到哪一步了。她才是在和坏人谈恋爱,你去管管她。”
这话说的虽然小声,但嘴皮子还是挺溜的。她心里认为,只要否认就可以了,然后再把火往那个便宜姐姐身上引。
“你既然不说,那我就自己查,等查到之后,新账旧账一起算。从今晚开始你就关禁闭,没有我的允许,不要出门。如果我知道你偷偷出门了,那你和你妈妈就搬到乡下的别院去住。”
白芝芝的眼睛睁大了一些:“老爷,凭什么乔贝棠说什么你都相信,贝玲说什么,你都不信,你这是偏心。”
乔文道很生气,他伸手拍了一下桌子:“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乔贝玲会变成这样,因为有你这样的母亲,所以才这样骄纵。
你说我偏心,这家里只有一个人能这样说我,那个人就是贝棠。我就是相信她,她没有骗我的必要。你以为她这是在给你女儿下套,让乔通告诉我这事,只是为了看你们母女的笑话。
她这是在帮乔贝玲,她完全可以不告诉我这件事,让这事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