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起来活动手脚,乔贝棠就想到了明晚上的聚会。胡主编说,所有报社还有电台的人都会去,看那个棋灿的样子应该在电台混得还不错。
她走到殊柔旁边,双手放在小丫头的肩上,趴在她耳边问:“你是喜欢听故事,还是喜欢那个讲故事的人。我明天应该有机会见到他,要不要帮你要个签名?”
小丫头猛地点头:“我喜欢故事,也超级喜欢那个讲故事的人。这个故事会不只是广播,还有报纸,上面有个读者来信的栏目,我经常都会写信过去,但从来没有收到过回信。”
肩上的双手拿走,重量也消失了,乔贝棠拉开椅子坐在殊柔边上,摸了一把她的小脸颊:“包在我身上,我帮你要个签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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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锞和林阳川找了上头的人几次,终于上面给他们派了法医,但法医的态度很敷衍,检查也不那么仔细。
虽然孟锞不懂尸检,但他脑子没问题,反而他很聪明。上次见过乔贝棠解剖,稍微将两人一对比,就能看出很多问题。
那次的她气场很足,神情很专注,检查得很仔细,任何一个地方的细节都不愿意忽视。从她身上能看出专业,负责,也能看出对死者的尊重。
同样是站在解剖台上,这个法医简直就是一块注水猪肉。
法医将结果告诉两位探长时,气的他们想打人。死因是大出血,其他地方没有任何的伤,只有腹部有几个刀口。根据尸体判断死亡时间是在凌晨一点到三点。
这就是当时的初步检测,这次简直是检查了一个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