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轻轻扫过。

这两个人目光真诚，在季棠没启“洋娃娃”的情况下，他们也在尽能地将自己知道的所情况告诉官方。

宿九州微微眯眼：“想出这种训练方式的人很聪明，逻辑链训练……形象生动。但是如此一来，你们所人的逻辑链因果就全部掌控在这个‘楼主’手。你们没想过这个问题？”

用户最要的就是自己的逻辑链。

一旦逻辑链的因果被第三者知晓，就等于将自己的『性』命交给对方。

刘晓萱和王浩天都『露』出苦笑。

尤其是王浩天，这个白白的胖子苦涩道：“你们都是高级用户。我也觉醒两年，根据我的解，能进清除小队的，都至少是三级用户。除非是能力特优秀的二级用户，才会被清除小队额外收编。所以你们不懂我们这些一二级用户的困难。”

蒋文涛提醒他：“不，每个人都是从一级用户，慢慢地一级一级升上去的。”

萧矜予顿顿。

好像他跳过二级……

王浩天的笑容更加自嘲：“不，是你没懂我的意思。你们从一级升到二级，用多久？”

季棠：“两天。”

蒋文涛：“一周多好像，大概八九天。”

萧矜予：“半个多月。”虽然是直接升到三级。

季棠和蒋文涛都惊诧地看向他。

宿九州仿佛在很认真地思考，正要说出口，又停住，给出一个模糊的词：“挺快的。”

萧矜予不动声『色』地看他一眼。

王浩天：“我花一年。这还是地下论坛，能让我不断纠正对自己逻辑链的用错误。如果没论坛的逻辑链训练，我能根本没法升到二级，甚至早就死于逻辑崩溃。”

他抬起头，“所以警官，你们觉得我会在乎自己逻辑链的因果被人知道吗？先不说我给出的是大概的信息，哪怕真的全给……我想要的升级，我根本不在乎我这种垃、圾逻辑链会不会被人知道！”

***

海都市，18号污染区。

经历二十六年的荒废遗弃，鳞次栉比的现代大楼被一层层浓厚的尘土覆盖，深蓝的玻璃幕墙染成暗沉的灰紫『色』。

隔着一条黄浦江，高瘦清秀的男人眺望着对岸的外滩长街。江风吹起他的衣摆，又无声地落下。

忽然，一阵短促的手机铃声响起。

上司谨拿起手机。

【相对论彻底撑不下去。清除小队和研究所的人全部去地下看他。】

上司谨笑：【谢谢咯。】

【你不怕他透『露』对你不利的消息？】

【没一种能……】

【？】

【我真的不怕。】

【……】

过很久，手机另一端的人才回复消息。

【好自为之。】

上司谨：【上次欠你的人情还没还啊，现在你又帮我一下。】

【但我看你好像并不需要我的提醒。】

【是我这个人是恩必报的……嘻。】

快速地按动屏幕，将信息发出去后，上司谨放下手机。他回过头，望着身后高耸入云的国贸心和海都电视塔。半晌后，他笑着摇摇头，走向18号污染区的深处。

【你们清除小队的人真的很奇怪，直到现在都不去查查，为什我要把风吹屁屁关在都市的那个仓库里。】

【找机会让他们查查美加『药』业，算我还你的一个人情。】

【……嗯，谢谢。】

……

逻辑研究所，地下牢房负30层。

透明的玻璃罩里，肌肉遒劲的光头壮汉此刻神『色』黯淡，双眼无神。他颓废绝望地坐在铁床上，忽然听到远处土廊尽头传来电梯响声，潘越猛地冲向大门处。

骆笙和徐思清刚进门，便听到一阵轰轰的震动声。

潘越在疯狂地拍打玻璃。

骆笙冷着脸走过去：“虽然你是五级用户，但你不能拍碎这片玻璃。”

潘越：“放、我、出、去！！！”

骆笙面不改『色』：“撑不住？”

徐思清在一旁笑道：“看你精神状态很差的子。听说你已经两天没吃饭。不过五级用户应该以半个月不吃饭，也不会死？”

潘越咬牙切齿地看着他们，双眼爆出根根血丝，仿佛要将这几个人烙进心脏深处。他疲惫至极，不甘心地怒吼着，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蹦出来：“这一次，是你们赢！”

徐思清旋即扭头对手下道：“记录一下，大概极限时间为12天23小时。以算作13天。”说完，他转首望向潘越：“13天，这个时间和你牵扯太深。让我猜猜，每隔13天，你如果不亲自去布置逻辑链，你的逻辑链就会失效。那失效后会出现什现象？”

潘越恶狠狠地瞪着他。

徐思清好像觉得研究这一条强大又神秘的逻辑链是天下最奇妙的事，他神『色』沉『迷』，迫不及待地问：“连续13天没从人身上偷取时间后……你的逻辑链会怎？‘相对论’这条逻辑链真是一条完美而充满科学逻辑链啊，和用户属于共存关系，不用你去『操』心它怎升级，也像一台最冷血古板的机器，每时每刻都根据代码编写的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