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部两条细微的裂痕上停住。

梦想家：“这道具都是一次『性』的，当你们看过记忆后，逻辑链走完因果，它也自动销毁了。”

赵狠挠了挠脑袋，也发现了手摇铃上的裂痕，只得将铃铛扔进一旁的垃圾桶里。

梦想家没多说，她轻声嘱咐了几句，大多是让赵狠好好休息，估计他得做好几天噩梦。

“其实如果你能找一个用户陪你共享记忆，受到的副作用也小很多。”

音落下，两人都是一愣。

赵狠惊讶道：“共享记忆？”

梦想家稍稍抬头，『露』半张嘴唇：“你和大象舞徐启关系好像错。”

“吧，过么叫共享记忆？”

梦想家：“是你和他一起进入我的逻辑链，你们俩同时被读取记忆。假设你要查看的是三年前的记忆，那么大象舞被查看三年内随机某段时间的记忆。比如你要查看一天的记忆，那他是查看三年内随机某一天的记忆。但是你们受到的副作用都减少一半。如果你能找个五级用户，甚至六级用户帮你，副作用减少更多，甚至没么影响。”

赵狠：“……”

有这好事你早说？！

似乎发现赵狠满脸的怨念，梦想家咳嗽一声，解释道：“但是这情况下，你们的副作用也是共享的。”

赵狠郁闷地刚准备开，却听一旁的青年急促道：“么叫副作用也是共享的？”

梦想家顿了顿，她看向萧矜予。

“是说，你在承受副作用折磨时，另一个用户和你的‘恐惧幻境’是互相重叠的，你们两人的幻境断互换。一儿你看见他最恐惧的东西，一儿他看见你的。同于是弱点共享？同时这个有个小的副作用。”梦想家补充道，“之后提取的记忆，也是断重叠的。一儿是你的记忆，一儿是他的。”

赵狠：“也是能接受，说定徐启挺乐意帮我的……”

梦想家瞥了他一：“根据我的经验，你是定向提取某天记忆，可第二个用户随机到的记忆，一般都是他最堪、最想被人知道的那段。”说完她小声嘀咕了句：“……大概是我这条逻辑链的恶趣味。”

赵狠：“……”

梦想家摊摊手，理直气壮道：“所以我没和你说这个。因为看你的样子，以你的人缘，应该没有和哪位比你高级的用户，好到能让他主动把自己最堪的记忆给你看吧？”

***

“叮咚！”

电梯开启，宿九州走电梯门，一个抬头，只见青年站在长长的走廊尽头，正微微仰首望墙壁上的壁画。八个赤|身|『裸』|体的天使男童绕圈，将披层白纱的『裸』|体少女围在其中。

“清除小队总部上世纪是法租界的商洋房。”

男人低沉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萧矜予回过头。

宿九州：“外国人的艺术欣赏，大概集中于人体身上，主要是只、有、人、体。”

萧矜予收回视线：“在你随便看了。”

似乎是被某个词触动到了，宿九州目光停了停，落在青年身上，蓦地笑了。

两人一起走向大门。

萧矜予声音淡定：“相对论怎么样了。”

宿九州：“这才过去六天。有七天。”

萧矜予抬眸扫了他一。

13天。

看来是真的打算把相对论『逼』上绝境，看看能能从他身上挖更多内幕。

——这算算一变相的刑讯『逼』供？

随即他便否认了这个念头。

别说变相的刑讯『逼』供，对于相对论这极度危险、对社危害『性』极大的罪犯，真正的刑讯『逼』供也很容易接受。

用户早已脱离正常的社体系，对于拥有强大力量、且难以管束的人类来说，他们已经仅仅是人。

萧矜予神游离，清俊脸庞上没太多表情，脑海里却断闪回梦想家的那段。

『找个五级用户，甚至六级用户帮你……』

……

猛烈沉重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打断萧矜予的绪。他抬头一看，只见蒋文涛焦急地大步走来，熟悉的场景让他稍稍一怔，接只见蒋文涛走到两人跟前。

他先朝宿九州点了点头：“宿上校。”

接，蒋文涛转过头：“萧矜予，我感觉那条逻辑链的用户，现在真的可能身在青州！在一个小时前，我的朋友冲浪渣男，他因涉嫌谋杀被抓起来了！当时他正在一家商场陪新女朋友逛街，结果突然有个男人在他前打碎玻璃，用碎玻璃渣抹了脖子。他反应很快，立即冲上去救人，可是五分钟前，这个男人是抢救效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