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级用户。

还是，五级？

安静的咖啡店里，赵狠和队员还在审讯张海象，质问他肉王为什么会偷偷买污染物，以肉王的身份他想买完全可以走正规渠，根本不用这样遮遮掩掩。

张海象觉得自己百口莫辩，委屈极了，不停辩解。

“我也不知肉王为什么要偷『摸』着找我买，我真不懂啊，长官。可我真没杀他，我就是私下倒卖了一下污染物而已……”

“肉王私下买污染物，或许另有缘由。但是你身上，一定也藏着秘密。”

张海象的声音戛然而止，他转过头，看那个站在边缘的黑发青年。

萧矜予神『色』平静，他垂眸看着张海象，有条不紊说：“你怕海都市清除队发现你和肉王私下交易，怀疑你杀害肉王，所以来拿走你藏在这家店里的污染物。但是，你已经被发现了。其实是被发现了而已，你还是有机会为自己辩解，自证清白的。可是被发现，你的第一反应是杀了目击证人，逃跑……

“逃跑可以理解。但是杀人灭口……”

萧矜予冷冷看他：“张海象，你觉得一个辜的人会做这种事么。”

“叮铃铃——”

晚风吹过厕所前的风铃。

宿九州抬起眸子，若有若望了萧矜予一眼。

良久。

张海象咬牙：“我真没杀肉王！我听说海都市下仓库里有一个污染物，可以辨识人有没有说谎。我没杀他，不信我愿意被那个污染物审问！”

萧矜予：“我有说你杀肉王了吗？”

张海象愣住。

萧矜予：“肉王是你的金主，以他的身份位，又出手大方，哪怕你想加价，他也未必不意。甚至可能，你拿到的钱已经是加价的结果。但是，你想杀人。”顿了顿，萧矜予垂目：“能用杀人来掩藏的，我能想到杀人。或许用户的世界里，还有什么事情是哪怕杀人，也必须掩盖的。你觉得呢？”他抬头看赵狠。

赵狠怔在原，他脑子一蒙，还没开口。

身，传来宿九州低的回答：“我也觉得，是杀人哦。”

身子顿了顿，萧矜予回头，目光与身的男人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