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黄雀突袭,剑客失剑(2 / 3)

”一道娇俏的女声落入耳中。

“躺好躺好!你总算是醒了,再不醒我得去梦粱请郎中了。”

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姑娘从柴门后探了探头,将手中端着的菌子粥火速放在桌上,摸了摸耳朵,便立即跑来扶着梁惊雪。

“是……你救了我吗?这是哪里?你是何人?我昏迷了多久?”

她的脑子刚刚清醒一些,便冒出来一堆疑惑。

“你都睡了三天了,真能睡。好在伤口不深,流血不是太多,又遇见本姑娘去拾柴,否则你肯定得喂狼了。”

少女轻灵一笑,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澄净的眼睛里似有星光点点。

“我嘛,叫襄灵,就住在这梦粱城郊外,从前跟爷爷一起生活,现在……就剩我一个人了。”

梁惊雪的脑子仿佛刚刚归位,骤然想起尚未道谢,抱拳道:“多谢姑娘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我……包袱中尚有些银两暂聊表谢意,今后必重谢襄灵姑娘。”

襄灵反而愤愤地站起身,嘟着嘴很是不开心:“你这个人,我救你是图你的钱嘛,直接不管你,把包袱拿走不就得了。”

“没有没有,我只是,身无长物,实在不知如何谢你了。”

梁惊雪觉得自己定是伤了脑子,怎么说什么都辞不达意呢,只得捶了捶昏昏沉沉的脑袋。

“逗你的,好了好了,吃饭吧。”襄灵捂着嘴,似是诡计得逞一般甜甜一笑。

襄灵轻轻吹着粥,一勺一勺地喂着梁惊雪,米饭下肚,让她有了安心的感觉。

“我捡到你时,你在那迷瘴林子外头,还戴着锁链,我费了好大功夫才给你锯开。你不会是从里头出来的吧,你这伤又是怎么弄的?”襄灵终于吐出了自己几日来心中的疑惑。

“一言难尽……”她回想片刻,最后只挤出这句话来。

“一言难尽,多言三四句不就得了?”襄灵哼了一声,径直塞了她一口冒着热气的粥。

“不,不,不是,嘶……有点复杂,我得想想怎么说。”

梁惊雪被烫了一口,内心有些哭笑不得,这姑娘怎么比自己还爱生气啊。

“我和师父自青州而来,途经林子,撞破贼人暗中苟且,本想救下关押的无辜女子,却被偷袭。谁知突然又来了一群自称是将军府的官兵……”

“将军府?”襄灵听得这三个字,立刻腾地站起身,“是,梦粱的定远将军府?”

她蹙起眉来,极力回想:“不太清楚。那个带头的,脸长得跟冻住了一样,似乎叫小六子?似乎是卧底来的,也不知是不是化名。手上还拿着块牌子,上面好像是……李?”

“就是!”

“那是定远将军李焉识手底下的顾六,平日里一张冷脸,很是不近人情。”

襄灵几乎是跳了起身,言辞骤然激动了起来,脸涨得通红,眼中更是怒意生发。

“要不是将军府,要不是那个定远将军……我爷爷也不会死!”

“什么?”

襄灵坐在她身边,捏着勺子在粥里画着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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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头,眼圈红红,眼眶略有些湿润。

“我是爷爷捡来的,相依为命。爷爷靠编些竹器,到梦粱坊市兜卖,把我拉扯大。半年前,不知是怎么得罪了他们,爷爷被打得没一块好皮,没几天便不治而亡。”

梁惊雪瞪大了眼睛:“他们竟当街行凶?”

“我当时不在爷爷身边,爷爷强撑着回家来,已说不出话了。我去请大夫,个个都不敢来,我硬是扯着一个大夫,吓唬他若是不来便放火烧了他的铺子,他哭丧着脸说即便是金盆洗手,也不愿得罪将军府,得罪那位将军,其他的,什么都不敢多说。”

“我到今天,也不知道,爷爷究竟为何而死!”

泪珠啪嗒,啪嗒落在襄灵的手背上。

梁惊雪见此心中亦不好受,她重重叹了一口气,自己从前只以为江湖有趣,却不曾想,也不过是权势和武力的游戏罢了。

“那位将军……权势如此滔天吗?”

“滔天倒也不至于,梦粱还是以慎王为尊。只是听闻此人面善心狠,手段狠毒,是个口蜜腹剑之辈。他将军府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