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人们议论的吵杂声张望于打破了一院子的热闹喜庆。
“哟,听着好像有警车来了!”
“咱大队谁又犯事了...”
在院子里忙着洗菜切菜的妇女婆子,还有抽烟聊天的男人们纷纷起身走出去要看个究竟。
马家人自然也是要出去了看热闹的,但是看到警车竟然停在了自家大门口,而且率先前面那辆警车上下来的人还是孙红兴,马富的脸猛地一沉。
马健自己做过什么,他心里再清楚不过,见到这样的阵势还有一脸正气的孙红兴,他的心都慌了。
不过,儿子孙子比起来,马老太只是大吃一惊,并没有慌乱。
因为她一直认为,她的好儿子好孙子是不会犯法的,即使做错了事也是被坏人给忽悠的。
“孙红兴,你这个败类怎么来了,是谁把你放出来的...”
不等马老太说出更难听的话,马富强扯住了她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再说了,而他自己则是赔着笑脸抽了根因递给孙红兴。
“孙所长,您怎么来了,难不成是吕县长今儿太忙,让您替他来给我娘拜寿的。”
尽管马富面上努力维持着镇定,话里话外也透露着高高在上,但他心里却是慌的很。
他当然知道孙红兴绝对不会来给他娘祝寿的,而吕民更是不会派他来。
吕民往年都会记得他娘的寿辰的,都会提早个三四天把贺礼送过来的,前天他就派他媳妇来送了不少贵重的贺礼。
他之所以这样说,只是为了提醒孙红兴,他家有吕民罩着,即使他这次侥幸出来了,倘若再对他马家不依不饶的话,那下次可没这么容易出来了。
当然,马富也没有心思猜度孙红兴到底是怎么出来的,只想着他当了这么多年的派出所所长也是有点人脉关系的,应该是把罪名都推给了宋辞的媳妇,把自己给择干净了。
他这几天一直琢磨蒋桂花的事情,这么多天了她家还是没人,在看到孙红兴出现,他下意识认为蒋桂花死了,孙红兴调查到他头上来了。
想到这事,马富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他真不该贪恋那个寡妇的美色啊!
他在村里没少用权势糟蹋那些漂亮的小媳妇,但做的都很隐晦,有几个女的也没少怀孕,不过她们都有男人,这孩子可以生下来,只是蒋桂花是个寡妇不能生啊。
孙红兴淡淡地看了一眼马富,根本没有伸手接他的烟,便把视线落在了站在人群后面脸色泛白的马健,一边抖开拘捕令一边冷沉地说:“关于626命案有了新进展,经过屈省长亲自派遣的调查组全力调查发现,马健是重大嫌弃人,现在正式拘捕他!”
“啥?连屈省长都知道了...”
围观的人群一阵唏嘘,瞬间沸腾起来了。
而在听到孙红兴说到屈省长时,马富惊愕的脸都僵了,而马健的脸色也更加惨白了,后背直冒冷气,如果不是他双手狠狠地抓着他娘的胳膊,人都要摔倒了。
但是不能马家人消化这个晴天霹雳时,孙红兴又抖开了一张逮捕令,看向马富,义正言辞说:“马富,你被几十名女知青检举涉嫌强~暴妇女,现在正式逮捕你!”
这一次,不仅仅是围观的村民沸腾了,马富媳妇也跳了起来,她怒气冲冲地跑过来扬手重重地拍打着马富的背脊。
“你这个没良心的,你果然好那些小浪蹄子有一腿...”
“啪~”马富媳妇的话还没说话,马富转身狠狠扇了她一巴掌,“你他娘的混说什么啊...我这是被冤枉的,当初那些娇滴滴的大小姐在咱们大队改造时,我对他们严格教育,他们怀恨在心...”
孙红兴皱眉,眉眼漾满了嘲讽鄙夷,看都懒得再看一眼马富了,扭头看向身后的几名警员,接受到他的眼神,王警员迫不及待的拿着手铐上前,利索地把马富给拷起来了,另外两个警员把马健给拷了。
“污蔑!孙红兴你这是公报私仇,你在污蔑我?”马富压下心里的恐慌怒冲冲的咆哮。
马老太见孙子儿子要被带走,又要发挥他的泼妇本色,“孙红兴,你放开我儿子孙子,要不然我就去吕县长哪里告状去!”
孙红兴没有说话,从鼻腔里冷笑一声,“带走。”
王警员押着马富,满脸嘲讽的看着要撒泼打滚的马老太,心里的火气实在压不住了,冷冷地说:“老太太你儿子孙子可是给你张脸了啊,他们父子俩犯的事,不仅咱们南象省屈省长亲自过问,就是京城的大领导都知道了,这次吕县长都自身难保了,哪里还有精力包庇你们。”
当然,王警员这话不仅是要说给马家人听的,也是说给广大群众听的,意在告诉他们,马家的大靠山倒塌了,这一次作恶多端的人一定会被制裁。
“你放屁,你混说...”
马老太这个无知无畏的老愚妇自以为自己家里出了三位烈士,可谓是这华国的大功臣,即使他儿子孙子犯法,她认为他们家的功劳足以能弥补他儿子孙子的罪行,不管不顾的上去厮打王警员。
但她的闹腾这一次却是徒劳了,最后马富和马健被强势带走了。
她和马富媳妇哭着喊着追着警车跑到村口,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