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根摸了摸身上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麻痒难耐。
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愈合,心情万分沉重。
自己这副身体啊,经过共九妹的一顿蹂躏,已经不太像人了啊,好郁闷的说。
再看小可爱消失的位置,露出来的三个货。
无生像是一个肉球,完全包裹了啸天猫和纳启,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至于无生是如何抵抗小可爱侵蚀的,蔡根都不愿意想。
想当初,苦神都拿无生当小可爱的容器,又怎么会受到伤害。
看到无生还在那装死,蔡根上去就是一脚。
结果无生纹丝不动,蔡根直接把脚给崴了。
“卧槽,无生,你偷袭我。”
无生打开了包裹的肉球,恢复成四腿蛆的模样。
“蔡根,你要脸不?
咱俩谁偷袭谁啊?”
蔡根蹲下揉脚,根本不想讲道理,更不想要脸。
“别跟我废话,你刚才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带着那两个二货给小可爱投食?”
无生蹦到蔡根身旁,往蔡根身上蹭了蹭,小可爱的口水。
“虫虫要是不出手,那两个货就同归于尽了,实在没招。
你还那么废物,半天也不能完活,虫虫只好出此下策。
大师傅曾经说过,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
那叫什么,灯下黑。
果然,大师傅说的从来不会错。”
狗屁的灯下黑,也就是你不生不灭,换另外一个人,现在估计都化成渣渣了。
如果跟无生讲道理,那就是有病。
蔡根一瘸一拐的走到啸天猫的身旁,轻轻的用伤脚点了点啸天猫的脑袋。
“行了,小天,打完了,别装了。
刚才的能耐劲呢?
别装死了。
你说,你和纳启打架,但凡破点皮,我也不能挑理。
是不是演过了?”
蔡根是轻轻用脚点的,纳启可是没惯着啸天猫,一蹄子把啸天猫脑袋就踹土里去。
“蔡根,为了表明我没在演戏,下的肯定是死手。
虫虫,走,咱们回家,外面太危险了。
特么的,下的什么雨啊,整得我都上头了。”
“好嘞,启启,你这么快就恢复了啊?
果然越来越没人性了,好好厉害。”
“虫虫,我也不知道你在夸我还是在损我,我就当好的听。”
纳启踹了啸天猫一脚之后,扭着屁股带着无生回到了房车,就好像出门旅游的小两口,经历了千山万苦终于回到了爱巢。
蔡根心里点了点头,果然是见过大世面的纳启,无论经历过什么,都这么云淡风轻的。
转身刚要走,就发现腿上一沉,啸天猫已经从土里拔出了脑袋,抱住了蔡根的腿。
一脸的土混合着泪水大鼻涕,委屈的看着蔡根。
“主人,还能再见到你,实在太好了。
刚才我看到纳启使劲的踢你脑袋,把你脑袋都踢放屁了。
我当时就急眼了,上去就跟他拼命。
即使打不过他,也要跟他同归于尽,给你报仇。
毕竟你是我独一无二的主人啊。
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脑袋被踢放屁啊。
岂止是放屁,那血流的,跟不要钱似的...”
蔡根实在听不下去了,也不知道啸天猫被小可爱影响之后,是不是真的看到了,总之说的忠心耿耿,也不好直接反驳,毕竟是好话。
“行了行了,就知道你最爱我,真是受委屈了。
小天,你松开我行不,我脚崴了,你抱得我好疼。”
啸天猫没有着急松开,而是看向了房车。
“主人,你就这么放过纳启吗?
毕竟他天生反骨,早晚会在背后阴你的。
要不今天就永绝后患,直接卸磨杀驴吧。”
哎呀,越说越离谱,不刮楞纳启,啸天猫就不罢休呢。
蔡根忍痛把啸天猫甩了出去。
“你给我滚犊子,一点正行都没有呢?
这么多事等着呢,没点眼力见。
该秋,下面咋整?
这一地水没事吧?
小可爱算是没有了吗?
没有什么后患吧?”
海大伦此时已经撤掉了黄金苹果的屏障,走出到了蔡根的身旁,看着小可爱消失的地方。
“哎呦,没看出来啊,蔡根你还真是另辟蹊径呢。
仁心破敌,真有你的,比干爹脑洞还大。”
该秋也走了过来,蹲在了地上,摸了一把小可爱融化成的水,满脸的疑惑。
“不对劲啊,怎么是水呢?
水怎么堆雪人啊?
不应该是雪吗?”
该秋话音未落,地上的水消失不见,天上开始飘起了雪花。
卧槽,言出法随啊。
蔡根都惊呆了。
该秋说下雪,就得下雪吗?
他是天气预报啊?
看到天上飘来的雪花,海大伦和该秋都一脸欢喜,好像等了这场雪很久很久了。
难道这场雪,有啥特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