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在变相帮他,促进他成长。
如果他真的废物,这点承受力都没有。
那么死了也就死了,咱们再等下一个。
反正,过不了我这关,他就不配成为大师傅。”
“大海,你这不是无理取闹吗?”
该秋对海大伦的自以为是,很是不满。
“阿秋,你才无理取闹。”
“大海,你这是不讲道理。”
“阿秋,你才不讲道理。”
“大海,你这是耍无赖啊。”
“阿秋,你才耍无赖。”
“大海,你是复读机啊?
大师傅用你把关啊?
坏了大师傅的事,你承担得起吗?”
这句话,终于说到了点子上。
海大伦没有第一时间应承下来,转身抱住了该秋的肩膀,摆出了小女人撒娇的姿态。
“阿秋,我当然承担不起啊。
不是还有你吗?
无论什么事,咱们一起承担。”
该秋真想一把甩开海大伦的耍贱。
你作妖凭什么牵连我啊?
是啊,凭什么呢?
凭着长相厮守这么多年?
凭着当初是大师傅钦点的幸福?
凭着她因为爱情与全世界为敌当大师傅的棋子?
凭着无冬历夏每个夜晚给自己烧上的洗脚水?
该秋没敢问出凭什么,更不敢去想凭什么。
就好像,无论海大伦做什么,自己都责无旁贷的必须要一起承担,这一点不容置疑,也不容考量。
假装争拨了一下,该秋顺从的任由海大伦抱着自己的肩膀。
“哎,如果他成了大师傅,翻小肠找麻烦,折磨的肯定也是我。
绝对不会怪你一句,你就是明着坑我。”
海大伦狡黠的一笑,宛若少女一般调皮的吐了一下舌头。
小木屋里,瞬间都光亮了很多,温暖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