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不太平静的晚饭结束,众人立马就散了场,各回各家。
店里剩下的人不多。
小二在后厨收拾,刷碗还有准备夜宵。
小孙在拼红票,幻想着明天的紧那罗。
春蹄坐在蔡根对面,一口一口喝着茉莉花茶高碎。
蔡根叼着一根牙签,尽量集中自己的注意力,不要伤春悲秋。
啸天猫就比较难受了。
本来想要跟着贞水茵回家的,可是被强留了下来。
蔡根今天要破案。
到底是谁教坏的傻白甜的春蹄。
“春蹄啊,说说吧,你咋回事?”
春蹄被蔡根的牙签吸引了全部心思,以至于忽略了问题。
“蔡根,你吃土豆丝塞牙,还是吃馒头塞牙?
如果都不塞牙,你叼着根撬棍是要干啥?”
这俏皮嗑,都是跟谁学的啊?
蔡根把牙签掰断,放进了烟灰缸。
“你管我呢?
赶紧的,说说。
在里面呆的好好的,为什么要跑?
又是谁鼓动你霍霍我?
平白无故的,你咋会有这么多花花肠子?
到底是谁夺走了你的天真?
到底又是谁祸害了你的烂漫?”
啸天猫一听,这里有事啊。
蔡根的直觉很准的,比扔鞋都准。
他认为有事,肯定有事。
这就有点闹心了。
作为仓库保管员的啸天猫,在自己的地盘。
在仓库里面出了什么事情,他算第一责任人吧。
而且,还是密谋霍霍蔡根的事情。
就算自己没参与,也算是监察失职吧。
“主人,这些我真的不知道啊。
本来想着,给他们点自由,不用像坐牢似的。
每天扯扯淡,斗斗地主,无伤大雅。
国外的奶牛都听音乐放松心情,据说高产。
谁成想,给脸不要脸啊。”
看着啸天猫说的张牙舞爪,但是没敢碰春蹄一下,蔡根赶紧摆手。
“哎呀,你行了,也没外人,咋那么爱演呢?
把里面的活物都放出来。
就没你事儿了。”
啸天猫看出来,蔡根不想让自己在场,赶紧掏出了巴隆。
想了想ꓹ 又放出了酒吞ꓹ 恢复成正常大小。
转身头也不回的出了店。
巴隆好像正在睡觉,被放出来以后,还有点起床气。
“不是ꓹ 又干啥啊?
可下小牛犊子不在里面ꓹ 我睡个消停觉。
咋就这么让人不省心呢。”
蔡根顶着巴隆的埋怨,直接开始反攻。
“你就知道睡ꓹ 当佛子那么多年还没睡够吗?
白天的时候ꓹ 你嫂子穆恩都露面了。
你咋不出来干死她呢?
看样你是不着急回你妈那啊。
明天我就把这个事告诉你家长,说你消极怠工。”
巴隆一听告诉家长ꓹ 眼睛一下就圆了。
“别介,蔡根,咱们得讲道理啊。
我不知道,完全不知道啊。
你也没让那丑猫通知我ꓹ 我上哪知道去啊。”
蔡根盯着巴隆的眼睛ꓹ 仔细的看了看,又发挥独有的直觉感受了一下。
这就是个单纯的懒货。
不可能有那些小心思。
而且,他和蔡根也没有本质上的利益冲突ꓹ 犯不上鼓动春蹄。
即使他闲着无聊,嘴欠,春蹄也不能听他的。
“行吧ꓹ 下次有机会再说。
你不是说ꓹ 一目僧里面呆着憋屈吗?
随便挑个地方吧ꓹ 养只鹦鹉,也不太显眼。”
巴隆没想到蔡根还记得这事,飞了一圈,重新落在桌子上。
“算了,我就是说着玩的。
你这屋气场跟我不和,我还是回一目僧里吧。”
小孙突然站起身,打开了门。
“去吧,去找你的舒适区吧,臭猫还没走远。”
巴隆也顾不得冷,直接就飞了出去,追啸天猫去了。
蔡根又看向了一身藤甲,被烟头烫的焦黑的酒吞。
“酒吞,你说你是不是闲的?
没事鼓动她造反,霍霍我,是不是活腻歪了?”
酒吞恢复了正常大小,站在店中央。
白净的小脸,小鲜肉皮囊,配上一身盔甲,忽略焦黑还是那么英姿飒爽。
没有着急说话,酒吞先是看向了春蹄。
眼神中全是鼓励。
大有仇人就在眼前,还不动手等待何时?
春蹄却朝着酒吞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看样,无论什么物种,对于好看的皮囊都天生具备吸引力。
酒吞的外表,确实给了春蹄很大的好感。
鼓励春蹄失败以后,酒吞摆出了一幅无辜的样子。
毕竟只要没有证据,自己还是有一线生机的。
可是,春蹄说话了,还是在替酒吞说话。
“蔡根,你不要乱猜,酒吞没有鼓动我。
他只是给我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