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经历取笑在道德上是不对的,但是大家都喝了很多酒。
可能是笑点变低了,可能这二柱子的所作所为实在太有喜感,可能是这新年的气氛实在悲伤不起来。
反正大伙又是一阵欢笑,连二柱子也跟着傻笑,无奈的傻笑,笑自己咋那么傻呢。
蔡爸爸笑了一阵,看着二柱子都有点心疼了,这小子真够一说。
“傻小子,那你后来咋整了?”
二柱子站起身,完全展露了自己的牧师长袍,还有那金光闪闪的十字架。
突然双手合十,然后反应不对劲,又在身上画了一个十字架。
“后来,我就回归了主的怀抱。
哈佛学院毕业以后,我就考研了,还是跨专业,跨信仰的考了东北神学院的研究生。
现在我已经是一个虔诚的基督徒,为人世间的救赎奉献一生的牧师。”
牧师?基督教?东北神学院?
哦买噶,蔡根有点迷乱了。
你一个傻小子白人儿,为了追出马仙,先进了佛学院,又进了神学院,还当了牧师?
要说是一个圈子的了,也不算错,只是这信仰有点杂啊!
蔡妈妈的几个邻居还真是信教的,一到周末就去教堂。
“小伙子,牧师算啥职位?比神父大吗?啥编制,工资待遇咋样?”
看,这就是和李姨做邻居时间长了,问这些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