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像以前很熟一样。
也可能是胡小草他们家,就有奎牛的画像,并不是血脉里的烙印。
不管怎么样吧,反正一声奎祖,把这一家人的关系给定性了。
你就是我胡小草的祖宗,我是铁了心认祖归宗。
被人一下抱住了脖子,奎牛没有一点异样,竟然感觉很享受,好像这才是正常的节奏,不流行什么跪拜那么多复杂的仪式。
或者是很久没有人这样抱过他了,或者是以前所有小辈都这样抱他,奎牛一时间竟然语塞了,大牛眼湿润了。
被胡小草抱了很久,奎牛才平复情绪,开口说话。
“好孩子,别哭了,别哭了,有我在,什么事情都给你们做主。”
恩,这话说得相当自信与自然,蔡根也没有什么不认同的。
目前以蔡根的眼界来看,奎牛这样的身份地位,说这话一点也不算吹牛。
看到奎牛熟悉的慈祥,贞水茵也被感染了,没有敢过去抱牛脖子,只是远远的跪了下来。
“奎牛爷爷,您能复活实在是天大的好消息,您还记得我吗?”
奎牛就好像没听见贞水茵的话,连头都没抬,只是用牛头不断摩擦胡小草的脸,表现的很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