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贞水茵为什么低头说,难道啸天猫要做什么丢脸的事情?
还真让蔡根说对了,啸天猫抬腿不是为了踩脚,是为了撒尿。
太侮辱人了,不,太侮辱天王了,换成蔡根,一脚踩死这个只贱猫。
可是,啸天猫都尿完了,持国天王也没踩死他。
因为这个侮辱性的举动,真的勾起了持国天王非常不美好的回忆。
想当初,三眼依靠裙带关系,负责天庭上下,基层员工的绩效考核,吃拿卡要无恶不作。
还没有人敢管,毕竟是一把手的亲外甥,娘亲舅大,打小报告也是作死,谁都不傻。
每次三眼路过南天门的时候,那条可恶的哮天犬,都会在看门人的脚上撒泡尿。
美其名曰赐福,都要沾沾他的仙气。
赐福是假,熊人是真,但是谁都敢怒不敢言。
谁敢躲,谁敢反抗,就会让三眼记上考核不及格,罚俸禄,扣奖金,降职乃至开除。
今天,持国天王再次受到了赐福,怎么还想不起来这啸天猫是谁?
知道了啸天猫的身份,持国天王依旧没有躲,也没有暴跳如雷。
不是碍于蔡根的面子,因为他有了别样的打算。
“噢,原来是天哥啊,您下来咋不打声招呼呢,我们兄弟好去您那请安啊。”
这么好的涵养?
蔡根很意外,泥菩萨还有三分火气呢,这持国天王不简单啊。
这话说的,多客气啊。
啸天猫对持国天王的态度很满意,这才是本来应该有的样子。
想当初,我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威震天庭的恶霸,也是一出来就净街的存在啊。
自从下来以后,承受那蔡根百般侮辱,每天活得憋憋屈屈,一个不小心就会挨巴掌。
可下摸清了蔡根的脾气秉性,又来个纳启,继续欺负自己,那真是暗无天日啊。
这段时间刚好点,纳启被困住了,每天还能欺负欺负石火珠,顺顺心,回忆一下往日的荣光,日子也算过得去。
就不能让自己省点心吗?
刚顺当一点,就冒出这个不开眼的,要来教育自己。
“我什么时候下来,还得给你打招呼呗?
你是不是去了西边,有点飘啊?
对了,刚才你不是说教育我吗?
来吧,我等着呢,好好教育教育我。
让我看看,你去下岗以后,涨了多少能耐。”
这个要求好过分,蔡根都觉得啸天猫在犯贱,尺度把握的不算太好啊。
“哎呀,天哥,这怎么话说的,今天能得到你的赐福,是我的运气呢。
这都多久没有你的赐福了,我们兄弟甚是想念。
连你的名字都写在小牌牌上,一日三上香,不敢怠慢。
对了,天哥,你也下来,是吧?”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
啸天猫不耐烦的说。
“啊,下来了,咋滴?”
持国天王非常有耐心烦,好像真的不着急。
“那个,二郎真君,也不在你身边,是吧?”
这个问题就有点让啸天猫摸不清头脑了,三眼是没来呢,或者说没有与自己汇合呢,他问这个干啥?
“啊,不在啊,咋滴?
持国天王的天王像,不禁有了笑意,只是笑得不太好看。
“呵呵,不咋滴,天哥,我们兄弟去了西边,不归原单位管了吧?”
啸天猫隐隐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了,但是依旧嘴硬。
“啊,管不了,你想咋滴?”
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持国天王继续问。
“那天哥,现在的靠山,就是蔡老板呗?”
这么说,也不算不对,啸天猫目前还只有蔡根可以依靠。
贞水茵自己都立不起来呢,谁能靠她?
“啊,咋滴,瞧不起我主人啊?”
“哪里话,我尊敬还来不及呢,咋敢瞧不起呢?
蔡老板,好人啊,高人啊,今天这个忙,我帮定了。”
说到这,啸天猫觉得身边的空气好像都沉了一些,还有点粘稠,这气氛不对啊。
想往皮卡上跑,那里才安全,那里有蔡根。
但是,刚起身,往回一蹦,就被定在了半空中,然后就看那好几米长的大脚,踩了上来。
啸天猫感觉身下的空气完全被固化了,像是一个坚硬的平台,无法依靠下面的土地去卸力。
这一脚,很结实,瞬间就把啸天猫踩扁了。
啸天猫哪里会坐以待毙,刚才还那么嚣张,一个照面就被踩服,不是那性格。
变成了祸斗形态,浑身燃气了黑炎,气势形态都出来了,摆出了大战三百回合的架势。
可是,尴尬的一幕出现了。
啸天猫还是无法挣脱持国天王对他的禁锢,变成祸斗只是增加了受力面而已。
第二脚,踩在了祸斗身上,黑炎灭,祸斗消,直接把啸天猫踩回了原型。
接下来,就是三四五六七八...脚。
“你以为你还是天庭一霸?”
“睁开的你狗眼看看,现在是什么行市?”
“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