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害者呢,还有10块钱经费。”
蔡根的解释没有打动小孙,一颗不知道多少年的脑袋里面装着非常顽固的思维,
“三舅,有个人说过,什么人间不值得,都不值得了,这群人还活这么费劲干什么?”
抽烟,沉默,蔡根没有回答。
看蔡根不说话,小孙也没再继续,又躺在条凳上,思考他认为有意义的事情。
店里恢复了平静,蔡根突然想起,小孙没电话的事情,这个事情可以探讨一下,
“小孙,你不带电话,以前怎么送餐的?”
听到蔡根提起这个,小孙一愣,刚才有外人,一顿装,现在没外人了,还是说实话吧,
“三舅,我一路走来,打工也没赚多少钱,有1家还没给我结工资,你让我换衣服,我钱不够,把电话卖了。”
不是说枷锁吗?不是说限制吗?不是说那么好听吗?还不是没钱闹的。
从钱盒子里拿出200元,放在吧台上,蔡根有点不舍,不过没有电话,以后送餐还是自己,
“明天去买个手机,可以收款那种,要不每天我还得继续送餐。”
是啊,雇个服务员,老板天天送餐,说不过去,小孙收下了200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