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到想将自己堂姐占为己有的打算。”祝煜衍声音也冷淡下去。

云羡嗤笑：“你倒是想，做不到。”

“恒王殿下！”祝煜衍气闷，一大早被他从被窝里召唤出来，就是为了这顿讽刺吗？他是没有脾气吗？

他翻白眼。

云羡却丝毫不受影响，接着道：“还有九日，如意便要离开了。”

“去哪里？”祝煜衍听云羡音色平静，也没有觉得事情会有多严重，回应的语气也略显平常。

云羡道；“回她的来处。”

一句话，让祝煜衍不由的愣住，他诧异的看向云羡：“什么意思？”

“你是参与过北疆一战的，也知道南境时候，那火炮又重新拿出来了，你知道那是如意的东西吧，也知道她的身份你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云羡看着祝煜衍，一字一顿道：“她的时代需要她，九天后她会在我身边消失。”

消失二字出口，云羡陷入沉默。

祝煜衍也紧蹙着眉头，试图努力理解，可又不想理解，他瞬间觉得自己接受无能。

他摇头，起身道：“这不可能，她就决定要离开你，离开我……天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