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么大一笔数目的钱,相海花敢轻易许诺给你?不可能吧?” 说到这又顿了顿,微微颔首,“朝阳公主的事成了倒是有可能给你,如今李朝阳回京了,事情成不了了,这么大一笔钱,大致上是不可能给你了,因为你没那索要的实力。” 别的什么,庾庆暂不管,急道:“有我一半,凭什么不给我?” 向兰萱手上酒杯压了压,示意他坐下后,才一脸嘲讽道:“凭什么说是你的,又凭什么给你,不给你,你又能怎样?” “……”庾庆顿无语,还真别说,人家不给的话,他还真没脾气。 抿了口酒的向兰萱又戏谑道:“若是我开口的话,那又不一样了,这事刚好压到了我手上,处理权刚好在我手上,相氏父女要过这一关得看我的脸色,哪怕是李澄虎此时也不敢惹我不顺眼,我要是帮你说句话的话,人家犯不着因小失大,大概是会给你的。” 庾庆目光闪了闪,着急劲没了,看向对方的眼神中突然就有了讨好的意味,不过也知道这女人损的很,所以也没急着求人家,这次正儿八经好奇了,“你的意思是相氏父女都出事了,连你都出动了,他们怎么了?” 向兰萱晃着脚尖和酒杯,揶揄道:“你在这玩的高兴,问我怎么了?” “……”庾庆无语,最后指了指自己,“你不会说这事跟我有关吧?天地良心,我可没干什么,我连相罗策的面都没见过。” 向兰萱手上杯沿滚动在红唇上,鄙夷道:“傻了吧唧的还没自知之明,跟三仙堡那种过招玩玩就行了,你以为自己算老几呀,老是喜欢往粗腿前靠,那是你能搅和的吗?你又抱不住,迟早哪天被踩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要不是你前未婚妻的面子大,你要不是沾了她背景的光,各方势力都有意纵容,你这个祸根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庾庆狐疑,“什么意思?” 向兰萱呵呵了一声,“这次来,我佯装要解决掉你,结果地师特意交代,让留你一命,还说什么小辈的事情大人不要过多干预,矫情的我牙都要酸掉。唉,我发现我以前有够傻的,居然还想着保你一命,结果反而可能引起别人怀疑,现在我算是懂了,动辄要把你给弄死才是上策。” 说着又抿了口酒,见对方还是一脸似懂非懂的样子,算了,她也懒得说了,说多了自己也闹心,反问道:“说说吧,南胖子这次是怎么躲过各方关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