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们自然乖乖放人。 “凤金旗···”药屠滴咕了一声,偏头看了看一行向往的路线,问道:“你们要去凤族?”庾庆:“凤族族长的传承头冠被盗,族长的孙女被绑,幽崖挂了名的两个伙计在凤族作客后被绑,连同凤族的护送人员一起失踪了,如今我们抓到了嫌疑人,自然是要押往凤族解决问题,你跟我们解释没用,得问问凤族族长听不听你的解释,否则大不了鱼死网破!”手中剑锋又架在了卜桑桑的脖子上。药屠皱眉思索,跟眼前的家伙胡搅蛮缠不清不说,还搅的他莫名其妙、心惊肉跳,正想弄清事态是怎么回事,闻听如此,觉得凤金旗肯定是要给自己面子的,遂深深看了自己徒弟一眼,有怒其不争的味道。 卜桑桑抿了抿嘴唇,也有不听师父话的愧意。 药屠没再说什么,突然转身化作一道射空而去的人影,去向正是凤族方向。 什么情况,就这样走了?几人很意外。不管怎么说,终究是强敌离去了,几人如释重负刚才的压力确实都蛮大的。 南竹又弄晕了卜桑桑,才问道:“药屠真去凤族了?” 庾庆手中剑归鞘:“应该是吧。” 南竹:“万一凤金旗卖他面子,真让我们放人怎么办?” 庾庆露出嘲讽意味,“也许到时候药屠自己反而不急了呢?” 什么意思?南竹茫然,看了看不时惊疑回头的两名骑手,再看看向真,有外人在,一些疑问确实不便问,只能挥手道:“赶路赶路,继续赶路。' 于是载着他们的庞然大物继续健步奔驰,大头也再次升空到了高处,随时瞭望四周动向。 目眺远方的庾庆,心情是惆怅的,把人往凤族招惹,他其实很担心会给凤族惹麻烦,叶点点毕竟待他们不错,是有交情的,但有些事已经由不得他了,有人不放过,他也在垂死挣扎。 太阳还没下山,药屠的人影就出现在了凤族上空,显然不是第一次来,直接降落在了凤头岭的显眼古老大树下。 无视快步过来询问的凤族人员,药屠轻门熟路的对着树上大喊,“凤金旗,在不在?”上面树洞内,阿落公露头看了眼,立马回头招呼。 凤金旗的人影立刻闪了出来,亲自迎客状,拱手笑道:“你可是稀客,平时请不来,怎么有空跑这来了?” 准备上前问话的人自然是识相退下了。药屠没好气的样子,冷哼哼道:“无事不登门,登门自然是有事相求。” 凤金旗一怔,这事新鲜,想不出这位能有什么事能求到自己头上来,凤族这边好像也没什么人家能看上的药材,关键人家想要什么只要一开口,有的是人想办法送上,怎么都 轮不到凤族头上吧? 不过他很愿意送上这份人情,当即挥手邀请,“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里面请。 两人先后飞入了树洞内,凤金旗也没有去坐自己首位的“宝座”,找了两个座位与客人平起平坐。 待阿落公亲自奉上茶后,他才试探着说道:“有事尽管吩咐。 药屠却先试着问了句,“你孙女被人绑架了?” 凤金旗又是一怔,这位跑来关心这个做甚,旋即微微点头,“我家五郎的女儿。”药屠又问:“听说还有两个幽角埠来作客的人也被绑了,你凤族族长的头冠也被人盗了?”WWw.óΠъ.oя 涉及头冠,凤金旗眼睛略眯了眯,对这位的来意暗生了警惕,澹笑道:“是有这么回事。” “还真是这样···”药屠自言自语滴咕了一声,又道:“具体是怎么回事,能不能从头到尾跟我说说?” 凤金旗又怔住了,瞅着对方。药屠:“不能说?” 凤金旗苦笑一声,想了想后,娓娓道来,“大荒祀嘛,大荒原外免不了有人感兴趣,各族都有外客的名额,凤族也不例外·····.”他算是给足了药屠面子,平常很少跟外人废话的他,这回亲自把事情经过讲了遍。药屠听后,捋须道:“这事确实透着蹊跷。 凤金旗也实在是忍不住了,问:“我说,你跑来打听这些个干嘛?” 药屠哼哼道:“我那女徒弟被你说的那个什么探花郎绑架了。” “嗯?”凤金旗难以置信,“绑架你徒弟,他哪来那么大的胆子?” 药屠叹了声,“丫头大了,想法有点多,想为结义兄弟报仇,结果反被狗探花给抓了。” 狗探花?凤金旗对这称呼咧了咧嘴角,不过对卜桑桑去找庾庆的事还是有印象的,呵呵道:“你积庐山好像也不擅长打打杀杀,干嘛这么想不开,使毒更趁手吧?” 药屠干净利落道:“丫头下毒失手了,反落入了人家手里成了人质,狗探花非要说我徒儿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