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刀山下火海之类的话,他最近已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 能换来这承诺,时甲也算是欣慰不已,也高兴的握住了他的手,诚恳告知,“好!不过,兄弟,此事你当知走漏消息的后果,会令你我万劫不复,此乃绝密,绝不可外泄,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尤其万不可让那个苏半许知道啊!” 庾庆抿着嘴唇用力点头,关切问道:“时先生准备什么时候动手,又准备如何动手?” 时甲拍着他的手:“此事不可操之过急,毕竟是在大荒祀期间。兄弟呀,也不是我说你,你要杀那姓褚的就不该公开嚷嚷,事到如今,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的悄无声息,让人抓不住任何把柄,届时你也好失口否认不是?且容我好好谋划一二,方可毕其功于一役。” 庾庆缓缓点头,“时先生说的有理,不过我觉得还是尽快的好,晚了的话,我怕被那边给先下手为强了,也都怪我之前忍不住放话先警醒了人家。” 时甲哈哈笑道:“兄弟,心放在肚子里,谅他不敢造次,就算是万花堡堡主亲自来了,有我们庄主在,有凤族族长在,也奈何不了你。再不济,这可是在天族的那位大族长的眼皮子底下,万花堡敢放肆吗?” 庾庆一副但愿如此的样子。 几句客套后,时甲说要回去琢磨动手的计划,就此离去了。 南竹的脑袋很快也钻了进来,屁颠颠到了庾庆跟前,“什么事神神秘秘的。” 庾庆简短概括,“他答应了帮忙杀褚平昆。” “呵。”南竹皮笑肉不笑的冷笑了笑。 庾庆来回踱步思索着,脑海里的思绪快速闪烁着,为了活命,为了挣扎出一线生机,他不得不快速思索,不得不对一些事情快速做出决断,整个人进入了另一种罕有的深沉状态。 时甲让他把心放肚子里,苏半许也说要容其慢慢谋划,可他就是不想慢慢来,反复来回琢磨了好一阵后,突然顿步转身,“老七,弄点酒肉进来,我要设宴。” “设宴?”南竹不解,现在来往的这些人犯不着招待,可除了眼前来往的这些人,还有谁是需要特意招待的吗?他不会见外,直接疑问,“要招待谁?” 庾庆摆了摆手,“随便弄点酒菜就行,再帮我把苏半许给请来,我要与他小酌几杯。” 什么鬼?苏半许在这进进出出的,犯得着吗?南竹不解,但知道老十五现在在操心什么,正在为大家争命,也不会无的放失,自己这个时候的脑子也确实跟不上了老十五的趟,也只能是以老十五的意志和决定为主心骨了,跟自己是不是师兄无关,遂转身快速去执行了。 不一会儿,弄来了酒菜和小矮桌,现在的条件也只能以小矮桌凑合了,凤族没带什么大桌桉来。 稍后,苏半许也迤迤然来了,入内看到摆了酒菜,有点意外,嘿了声,“凤族还给你配了桌子,你这待遇比我好啊。” 起身的庾庆请他快入座,解释道:“是我到凤族那边要来的,苏先生愿意帮我,我想我怎么都要请苏先生喝两杯,聊表心意感谢一番,请。” “嗨,你我之间,这么客气干嘛。”苏半许哈哈一笑,见是请客,终于放心了,还以为又是催自己杀人来着,那哪是能闭着眼去干的事,搞的他都不想过来了。 两人矮桌前,马扎上坐下了,庾庆亲自给他斟酒,彼此间客气和恭维话少不了。 就这样吃吃喝喝了一通后,庾庆突然没了话说,似乎心事重重的样子。 苏半许心中莫名咯噔一下,莫非宴请另有目的,要冒出来了?他试着问道:“探花郎何故心神不宁?” “唉。”庾庆一声叹,“有件事情不知道该不该告诉苏先生。” 事情?苏半许不解,疑问:“什么事?” 庾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又始终说不出口。 苏半许被他吊胃口吊的心痒痒,逼问道:“连杀人的事我都愿意帮你干了,莫非探花郎还信不过我?” “不是信不过,只是…”说到这,庾庆又无奈摇头,又不说了。 好家伙,什么情况?苏半许自然是变着话反复追问,而庾庆也始终是磨磨蹭蹭不肯吐露。 就这般磨磨蹭蹭了好久,连苏半许也没了精力再追问后,庾庆忽又拍了下大腿,“算了,还是你们自己见面说吧。” 啥意思?苏半许一脸懵。 庾庆忽大声喊道:“老七,去请时先生来一趟。” 南竹脑袋从帐帘缝隙里钻入,尽管也搞不清怎么回事,还是干脆应道:“好嘞。” 迅速去了,也很快就把时甲给请来了。 “嗨哟,这是请我喝…”时甲话说一半,后半句愣是自己咽了回去,乍看以为是请自己来喝酒的,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