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出什么事了吗?” 苏半许突然拉住要进帐篷的庾庆问了声。 庾庆朝向真怒了努嘴,“你问他?” 说罢直接进去了。 苏半许看着面无表情入内的向真,有些无语,问他?又不是没交流过,这是能正常交流的人吗? 小扇子扇了扇后,他也没多问,径直先进了帐篷内,想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眼看该来的人都到齐了,帐篷帘子忽然一开,是露头往里打量的时甲,注意到这边动静的他,也仗着时常进出此地的关系不错过,直接进来了看究竟。 就连阿落公,紧跟着也钻了进来,实在是他手下人不太方便往客人的帐篷里旁站。 这些个外人非要往这凑,庾庆也不勉强,直接问卜桑桑,“药师此来,有何指教?” 卜桑桑也发现似乎来错了地方,这里的外人似乎更多了,还不如在凤族的警戒线外谈,来回折腾也没了必要,毕竟这里不是她做主的,当即回应道:“我大哥秦诀是你杀的?” 此话一出,摆明了是来确认情况的。 苏半许和时甲也由这两句话里听出了点名堂,皆若有所思状。 庾庆坚决否认,“秦诀?不是,我跟他虽有恩怨,却没杀他,他死在了小云间守山兽的手中,这事龙行云应该清楚,他没跟你说吗?” 卜桑桑:“我大哥的死法,也是你们说的,除了你们的人,没有其他人看到,是不是这样?” 庾庆略皱眉,“是的,可以这样说,但我们没说谎,莫非你连大业司、司南府和千流山的审问能力也不信?” “大业司、司南府、千流山与大荒原无关。”卜桑桑一口将那三大势力给划清了,她一女子如此举重若轻的谈吐,倒是令苏半许和时甲讶异,只见她继续说道:“说不清的事就不说了,我只问你,我大哥之所以会死,是不是你害的?” 庾庆闻言火大,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害的?你他妈有病吧?我有请他进小云间,还是骗了他进小云间?秦诀一路追着我搞,追进了小云间,这事龙行云清楚,我可有追过秦诀半回?倒成我的错了。 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秦诀之所以敢搞我们,无非就是仗势欺人,欺我等弱小。秦诀一路谋害于我,为了小云间宝藏,甚至利用了龙行云,这个龙行云自己也知道,结果却害死了他自己,怎么就变成了我害死的? 我们几个当时的修为还未破玄,拿什么去杀玄级的秦诀?卜桑桑,你若是不讲理,若是不论是非,跑这废话干嘛,真当老子是泥捏的吗?” 卜桑桑:“秦诀大哥生前待我不薄,兄妹一场,不能看他死的不明不白,我能过来见你,是因为兄妹之情,不是来讲理的。我在此与你理论,是希望你能自证清白,你身为当事人,知道的事情较多,所以哪怕你能指点出一个让我去核实的方向或办法也行,只要能证明人确实不是你杀的,我便不再追究,否则于情于理只有你杀他的可能性最大。” 庾庆怒道:“凶手已经死了,我的人作证你不信,我也没办法自证清白,你非要这样胡搅蛮缠,我也应付不下去,干脆直接说你想怎样吧?” 卜桑桑:“自然是为我大哥报仇。” “好!”庾庆断然大喝,手指对方的鼻子,“只要你积庐山玩得起,尽管放马过来,庾某人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