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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没想到,以往对付修行界的女人无往不利的海市梁家背景,在碰上连鱼后,居然失效了,按理说这种给人做情妇的女人不可能抗拒的,谁知竟没作用。
此时面对连鱼的条件,他无法给出正面回应,干脆把心一横,懒得啰嗦了,收起了扇子,阴沉着脸道:“你还真是什么推脱的理由都能搬出来,我现在只想要我想要的,今天就要你做我女人,其他的条件以后再说,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这是要硬来了,连鱼满口的苦涩,直接拒绝的话,她不知道会出现什么可怕的后果,会如人家说的,在块垒城出现一场腥风血雨吗?
要不要为块垒城考虑是其次的,她得为自己客栈上上下下的人考虑,甚至也要为聂日伏考虑,若自己不答应也难改最终要雌伏于对方的现实,那自己是不是要面对现实呢?
她艰难道:“梁公子,您这不是为难我吗?传出去对梁家的名声也不好吧?”
梁般看出了她对梁家的恐惧,事实上也确实如此,这世上不怕梁家的人很少,至少不是连鱼这个档次的人能不畏惧的,他轻蔑地瞥了眼敢怒不敢言的牧傲铁,又趁势走近了连鱼两步,折扇递出,竟调戏式的挑起了连鱼的下巴,“梁家的名声不用你来担心,我只问你现在从不从我?”
确实是要不讲道理硬来了,若不是考虑到自己的修为实力可能不是连鱼的对手,他早就已经对连鱼用强了。
“梁公子还请自重。”连鱼扭过头去,退后两步,从对方的调戏动作中脱离开。
谁知扭头的刹那,眼角余光瞥到了什么闪过,意识到是有人出手了。
咣!一声震响,紧接着是梁般“啊”的声音传出。
紧急回头的梁般措手不及,没想到有人敢打自己,没想到这里有人敢对自己动手。
他飞了出去,被他认为的“敢怒不敢言”的牧傲铁一脚给狠狠踹飞了出去。
牧傲铁哪是什么敢怒不敢言,而是不擅长在言语上跟人争论这些个事,他早就看梁般不顺眼了,确定了梁般不是来谈什么正事,而是来骚然纠缠连鱼的,早就想揍梁般了,只因这里不是他家,轮不到他做主而已。
现在突然出手,实在是因为不能忍了,当他面出手调戏连鱼,他如何能坐视?
就算没看到青牙的那封信,目睹眼前的情况,他一样会照打不误,至于会不会闯祸,凭他的血气方刚也顾不上,何况他还看到了青牙的回信,知道了梁般的底细,如何能忍?
轰,一堵石墙被人给撞破了,撞的稀里哗啦顷翻。
连鱼和虎妞还来不及反应,一脚把人踹飞的牧傲铁又闪了过去,追上又一拳将挣扎爬起的梁般给揍翻在地,然后那叫一顿拳打脚踢暴揍。
连鱼和虎妞看的目瞪口呆,没想到梁般这么不经打,简直是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似乎是个没怎么下过苦功修炼的。
“救命啊!”梁般发出一声凄惨嚎叫。
唰,一把剑出鞘,明晃晃的剑锋顶在了梁般的脖子上,牧傲铁厉声道:“再嚎一嗓子试试!”
鼻青脸肿,口鼻淌血的梁般顿满眼惊恐的闭上了嘴,咬牙硬扛着牧傲铁一脚又一脚的咣咣狠踢。
回过神的连鱼见牧傲铁拔剑了,大惊,生怕其冲动之下将梁般给杀了,赶紧闪身而去,一把扯住了牧傲铁,强行施法将其给拉开,“算了,住手,算了。”
见牧傲铁被连鱼控制住了,窝在墙角的梁般立马连滚带爬而起,一身白衣到处是血,连地上的折扇也顾不上捡起,捂着肋部仓惶而逃。
牧傲铁第一脚就没客气,就踹断了他的肋骨。
其实牧傲铁还是收住了,不然宰掉他都很容易,这小白脸的实力确实上不了台面,然有些事情青牙在信里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尽管是梁家的边缘人物,但也不能把人搞死搞残了,毕竟打狗也要看主人。
逃出大门后,满脸血的梁般才回头吼了声,“你们给我等着!”
这一嗓子真可谓是喊的里面的连鱼头皮发麻,彻底掀起了她对海市梁家的恐惧,似乎已经预感到了一场腥风血雨的来临,似乎预感到了这块垒城即将换主人。
见那厮还敢嘴硬,牧傲铁拎着剑就要去追,却被连鱼死死拽住了,并吼了他一声,“你疯了吗?”
牧傲铁顿住,回头看着一脸着急的她。
而门外,亦稀里哗啦跑来了一群客栈的伙计,这里连厚实的石墙都撞塌了,这么大的动静,加之梁般狼狈逃离的样子,肯定是出事了,一群伙计自然是要赶来处置的。
连鱼回头朝他们喝道:“都滚回去,没你们的事!”
一群伙计面面相觑,都这样了,真没事吗?
虎妞赶紧上前,连连挥手驱赶,将一群人给赶了出去,也跟了出去做交代。
屋里没了其他人,连鱼看了眼地上的碎石,还是那乱七八糟涂抹的血迹,扭头盯着牧傲铁,一把推开他,痛心疾首道:“要动手,我自己不会动吗?轮得到你来出头?我告诉你,你这次惹上大麻烦了,石心居,还有整个块垒城,都要被你的冲动给连累。”
她没了那份雍容,也没了那份从容,慵懒和妩媚风情荡然无存,彻底失态了,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