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假的?长空回头看向了冥僧,明白了是师尊的法力作祟,也意识到了访客刚才的抉择结果是怎么回事,结果在师尊的操控中。
他不知道师尊为什么要这么做,既然不能免俗,玄国公那边的关系不是更亲近吗?
若想答应来客的要求,直接答应不就行了,为何还要弄这一出“听天由命”的抉择戏法?
不知道,想不明白,但他也没有多问,知道师尊这样做必有缘由。。。
寺院外,出了门的龙行云和青牙又转身向送客的长空合十还礼,谢过相送,长空客气了一句就关了门。
等候在外的银山河、崔游和庞成丘则各自松了口气,没事就好。
“少阁主,怎样?”银山河问了句。
龙行云和青牙相视一笑,几人一看就明白了,事成了。
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一行先离开了再说。
途中,龙、青二人依然是不时回头看冥寺,对之前寺内的经历依然有做梦的感觉,不但进去了,居然还真把事给办成了,难以想象。
之后,龙行云又把寺内的经过大致告诉了银山河,至于自己提心吊胆差点不敢接话的事自然是不会说的。
回到海市,马车在途中将崔游放了下去,让其去客栈收拾东西,落脚地方要搬一搬。
对探花郎动手没了冥寺方面的顾虑,龙行云也不打算客气了,要直接住到惊鸿殿去。
这也是青牙的意思,因为一旦他这边获知了探花郎的动向,龙行云就要立刻出发,否则耽误久了不好在冥海跟踪人。
惊鸿殿内,将贵客安置好了后,古清照方拉了青牙到僻静地方问,“冥寺之行,结果如何?”
青牙:“不出干娘意料,事情成了。”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古清照还是有些吃惊,“连冥寺也能轻易通达,干娘竟如此神通广大?”
青牙剥了花生米纳入口中,咀嚼着,迟疑着,“好像能打上招呼,但也没咱们想的那么玄。”
古清照不解,“这还不玄?冥寺那种地方,自行其道,只怕大圣打声招呼都不见得有用,干娘却是轻易搞定了。”
“干娘也没直接搞定,是龙行云赌赢了……”
青牙把其中经过讲了一通。
古清照听后无语了一阵,方叹道:“如此说来,那位探花郎也只能是怪自己的运气不好了。”
青牙:“你别管他运气如何,还是先说说他那边动静如何吧。”
他和庞成丘去了冥寺后,相关消息和情况不便往冥寺那边传递,有什么消息都交代了往古清照这边传的。
古清照:“没有离开的意思,人还闷在那小阁楼内不出来,也不知究竟什么时候离开。”
青牙:“干娘既然有所预料,应该是掌握了我们所不知的什么情况,估计也快了。”
这里话刚落,庞成丘快步来到,禀报道:“青爷,山头上来人传话了,让您过去一趟。”
所谓的“山头上”就是海市地势最高的地方,镇海司。
“就知道躲不过。”青牙叹了声,又对古清照道:“我说的没错吧,不用我声张,自然会找上门。”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瘸腿,“妈的,有用的时候张口就招呼,没用的时候打断了腿也当没看见,当老子是什么?”
古清照摇着团扇不语,她在海市又何尝不是四处逢迎。
青牙埋怨归埋怨,身体还是乖乖瘸着腿去了。
一辆马车到了镇海司,过程还是老规矩,人被带入暗室,见到了大掌目齐多来。
齐多来这般急着见他还能是什么事?自然是知道了他和龙行云竟然进了冥寺的事,自然想搞清这是什么名堂。
大致上,青牙也没瞒着,因有些事情他自己也是奉命行事,是步骤中的应有之举。
他交代出了龙行云找到自己想借他的手弄死庾庆,原因自然还是和庾庆之间的旧仇,而他不肯答应,说庾庆身后有冥寺的背景,不愿惹麻烦,结果龙行云也有点担心冥寺那边,于是就走了一趟冥寺。
大概情况就这么一说,齐多来却惊着了,“冥僧竟答应了不干预他杀那位探花郎?”
青牙耸肩,“确实是他运气好,被他赌中了。想来,凭冥僧的身份地位,应该是不会食言的。话又说回来,一般人连进去都难,他能进去就不简单了,人家老子的面子大,出身这东西呀还真是不能比的。”
齐多来忍不住摸了下巴在静室内来回走动,忽又停步问:“什么时候、在哪动手?”
青牙:“不知道,目前还在盯着找机会。我说大掌目,这事我是真的不想参与进去,那家伙以势压人,还带了他娘的‘银卫’来威慑我,我也没办法,你跟掌令说一声,干预干预,管一管,大家都自在。”
齐多来有点纳闷,“怎么管?上面不发话,掌令也不好管,那厮起码要几位洞主才有资格管教他。”
“你们直接勒令他住手不就行了?”
“镇海司勒令有用吗?我们勒令,他嘴上答应,转过身照干不误,那不是送上去被打脸吗?你心里应该清楚,有些事镇海司不知道是一回事,知道了不管又是另一回事。”
“要不这样,镇海司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