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肯定是有问题的,三人可以肯定,甚至怀疑和地泉有关,因三人都被地泉的水浸染过,否则整个妙青堂内不应该就他们三人有这般的身体不适。
当初被地泉水湿身后,南竹和牧傲铁心里就一直有疙瘩,担心会有什么问题,现在还真是有点怕什么来什么的感觉。
总之这种不适也不会让人很难过,不会影响生活,也不影响修炼,一切正常,但心理上的影响很大,时间一长,把三人的心理上给折腾了个不轻。
如果仅仅是一直感到不适,那也没什么,可问题是和地泉有关,鬼知道会不会出现什么异变。
一直折磨到今天,师兄弟三人终于受不了了,终于决定对自己下刀子了,哪怕把自己身体给切开了,也要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否则头顶上悬把剑随时要落下的感觉太难受了。
现场摆弄好后,把门一关,进行隐私保密,防止被不相干的外人看到。
南竹把大头扔进了盆里烧开水,吴黑对这个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对大头能避邪也不以为然,他父子的血也能辟邪。
牧傲铁则在点燃的烈酒上烧小刀子。
庾庆脱光了上衣,趴在了一张长案上,下巴搁在了案外,脑袋下垂。
吴黑当即也搭了把手,帮忙多拿了盏灯火照明。
牧傲铁捏着小刀子站在了案头,一手摸在了庾庆的后颈部位,摸准了鼓起的棘突位置,问了声,“可以吗?”
趴那的庾庆苦笑道:“来吧,干净利索点,千万别慢刀子割肉。”
牧傲铁:“不会,你运功压住血脉,不要让血渗出来。”
庾庆嗯了声,立刻让后颈部位的血色褪去,变成惨白一片。
牧傲铁抓起烈酒往他后颈脖子上一浇,放下烈酒,手掌在其后颈部位稍作拍打,再次摸准了棘突后,手中刀光一闪,快速在其后颈皮肤上划开了一刀,略见血线,没有明显鲜血渗出。
庾庆也只是嘴角绷了绷,忍痛未吭声,烈酒渗进伤口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牧傲铁两指摁住伤口,左右将伤口分开了,露出了庾庆后颈上的棘突骨节。
一旁的二人立刻伸头凑近了查看,只看了一眼,三人便面面相觑,旋即又再次细看,只见这棘突骨节已经变成了两种颜色,一半是白色的骨头,一半赫然是金灿灿的金色。
牧傲铁上刀,以刀尖背轻轻敲击了一下金色部位,竟真发出了当当响的金属声音。
忍痛趴那的庾庆听出了不对,“什么情况?”
三人没吭声,因为一时间也说不清楚,南竹拍了拍庾庆后脑勺,示意他别动。
三人继续盯着异变部位仔细观察,发现白骨和金骨交接之处的渐变区是那般的自然。
牧傲铁忽又再下刀子,将伤口再次上下拉长了,查看其它颈骨,结果发现都是正常的骨头,有异变的仅仅是棘突处。
大概知道了皮下痒痒是怎么回事,牧傲铁又开始给庾庆清理伤口,之后将其脖子用绷带做了包扎。
完事的庾庆爬了起来,光着膀子摸着后颈问:“怎么回事?”
“你看看就知道了。”牧傲铁给了一句后,又示意南竹脱衣服。
南竹也配合,脱光上衣后的那身肥肉,那叫一个白嫩,漂亮!
和庾庆一样,趴下了,后颈稍作收拾,牧傲铁又下了刀子。
查看的结果也是和庾庆差不多的,后颈棘突果然也发生了异变,只不过金色骨骼的范围明显比庾庆小一些。
清理收拾了伤口后,南竹爬起,又换了牧傲铁脱下上衣趴下,换了庾庆主刀。
结果也是一样的,皮下痒痒的后颈棘突部位也出现了金色变异,但他的变异程度是最少的。
三人都动了刀子扒开皮肉做了查看后,互相做了对比也就有了答案,吴黑给出了结论,“老十五的变异最大,老七次之,老九最少。”
相处的时间久了,对大家的称呼也跟上了趟。
三人默默穿好衣服之际,南竹叹道:“看来咱们的猜测没错,确实和地泉有关,变异程度和咱们三个沾染泉水的量完全一致。”
确认了猜测,庾庆心中有愧,老七和老九是被他给连累的,现在这个也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变异的问题本身。“我能感觉到,这几个月来,变异的范围是在一点点扩大的。”
牧傲铁抬手摸了摸后颈包住的伤口,道:“没错。”
南竹问吴黑,“这样变异下去会变成怎样?”
吴黑:“不知道,连那位大力士也不知道。我父亲之前问过大力士,说他们兄弟两个都浸泡了地泉,为何状况完全不一样,甚至连变身的形态都不一样。大力士说,人有千面,地泉也做不到千人一面,凡事都只能是因人而异,什么样的心性就会得到什么样的结果,事先很难做到预料,知人知面不知心。”
庾庆想到了铁面人变身后的样子,和裂谷山庄三位庄主的变身样子也不同,问:“我记得你说过,你不想和小黑继续不人不鬼下去,你们也能变身?”
吴黑点头。
庾庆好奇,“你变身后是什么样子?”
吴黑含糊带过,“总之不好看。”
南竹:“那我们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