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内,牧傲铁今天刚买的伤药算是立马派上了用场。
师兄弟两个,服药、清洗、处理伤口。
“还想将我们逐出门派,恬不知耻,他也不看看其他人都站哪边的,回头我们联合起来,将他逐出门派才是……”
南竹脱光了上身,侧躺在那骂骂咧咧没完,牧傲铁帮他疗伤上药,偶尔会接上一句话。
忽听到脚步声来,两人才闭嘴了。
敲门声响起,孙瓶的声音:“南兄弟,牧兄弟,我和小姐来看看你们,方便吗?”
一听铁妙青也来了,南竹赶紧起身,扯了外套套好,动作太大,肋骨断处疼的他呲牙咧嘴,却还回道:“来了来了。”
之后快步过去开了门,迎了两人进来。
两个女人一进门就看到了盆子里清洗擦拭后的血水。
二女相视一眼,她们也是刚在另一边劝住了庾庆后才过来的。
孙瓶一叹,“前面还好好的,一直不都好好的吗?为什么突然就动起手来了?”
南竹长叹一声,“唉,遇上翻脸贼了。你们两个评评理,那一堆东西是我们三个一起弄来的,我们两个只想各要一亿而已,其它的都算他的,我们这不算贪心吧?结果他立马就翻脸了。
见元山古墓里,我们与邪魔大战,那真的是在拼命呐,天崩地裂差点被活埋在万丈深渊里!
小云间里,那更是在玩命,惊涛骇浪,其惊险,言语无法形容。总之自从上次离开幽角埠后,我们都差点死几回了,真正是捡了条命回来。一辈子没冒过的险,都堆在了一起。现在他赚那么多钱,十万两工钱就想把我们给打发了,难道我们两个的命就只值十万两吗?这小贼只可共患难,不能同富贵,伤人,伤心呐!”
说到这,他竟嘤嘤啜泣起来,很伤心的样子,渐至泪满腮。
他是突然间真的觉得自己好委屈。
一个大男人竟然哭了起来,还是这么个大胖子,两个女人面面相觑,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好。
其实从她们两个的感觉来说,那位好歹是名满天下的第一才子,应该不至于像这位说的那么不堪吧?
反正她们之前在另一边时,庾庆也将这两人骂成了一堆臭狗屎,两边好像都有理,都觉得对方是错的。
孙瓶忽问道:“之前东家对你们喊出什么门派,说把你们逐出门派是怎么回事?”
闻听此言,两个男人几乎是同时心生警惕。
南竹抹了把泪,叹道:“他说要创建一个门派,要让我们两个加入。”
牧傲铁:“不稀罕!”
次日,南、牧二人果断撂挑子不干活了。
正好,孙瓶招来的两个独目人派上了用场,令师兄弟二人没能看上想看的热闹。
不过师兄弟二人也注意到了,没了他们的帮助,生意明显差了很多。
也不知是不是两个独目人招待不周的事传了出去,到了下午的时候,几乎是连一个登门的客人都没有了。
旁观许久后,回到自己屋里的南竹幸灾乐祸,“没人了,一个客人都没有了。哎呀,让老十五睁大他的狗眼好好看看什么叫吃独食的下场,也该让他明白明白什么叫做一个好汉三个帮,让他知道谁才是他的福星。还翻脸,等着吧,我看他肠子都要悔青了。”
牧傲铁转身去了外面,继续观望、观察。
等到下午结账的时候,师兄弟二人也“不计前嫌”,更不理会庾庆的脸色,又凑了过去观看。
售卖情况很惨,上午卖了十三个仙桃,下午只卖出了两个,收入总共只有七百五十万。
“怎么一下降这么多,是我们没招待好客人惹出了什么事吗?”
庾庆不得不查找原因,他多少也有些怀疑问题是不是出在了两个独目人的身上,难道那两个家伙不出力差别就能有这么大不成?
孙瓶:“不像,今天门外基本就没什么人,不像前两天几乎能把路给堵了。”
庾庆顿时奇怪了,“难道才两天热度就过去了不成?不应该呀,全天下能拿出五十万买乐子和面子的人应该不少,看前面两天的趋势,哪怕是买个新鲜的也不止这点人才对。不对,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孙掌柜,里面搞不清楚,就去外面查一查,你在这里熟悉。”
“好,我现在就去。”孙瓶扔下话就走。
庾庆皱着眉头,默默收好了那七百五十万两的银票。
对幽角埠绝大多数的商铺来说,一天能有七百五十万的成交量,已经算是非常不错了,但对这里来说,却是低到了太过异常的地步。
孙瓶并未出去太久,时间短到只用去了一炷香的时间便回来了,这边思索琢磨问题的人都还没来得及散掉。
急匆匆回来的孙瓶紧急禀报:“东家,出事了,有人在搞鬼。”
几人心头一凛,铁妙青急忙问道:“瓶娘,怎么回事?”
孙瓶:“有人放出风声,说仙桃和仙桃树被邪气浸染,已彻底没用,还说这东西并不稀缺,司南府、千流山、大业司手上还有许多。还说小云间存在大量的仙桃树,过两年便有大量的仙桃出来,还会很便宜。
另外,就是有风声说,说东家您和赤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