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缚住了，只能发出呜咽声。

纪天华站定在闵宵雨面前，冰冷的眼神望着她，无声的质问：“为什么？”

他为了闵宵雨，变成了另一幅模样，她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去死！”纪天华手中的剑，狠厉地穿刺闵宵雨的胸膛。

闵宵雨只能瞪大眼睛，恐惧与无助顷刻间从眼中爆发。

可惜她没有说话的机会了。

蔻封冷眼看着一切，冰原上，纪天华倒在了闵宵雨身边，死的是那么仓促。

“师父，我……”陆天走到蔻封身边，他想解释什么，可又不知道怎么解释。

“你最大的错误，就是不应该瞒我，至少你不瞒着我，我还能帮你想解决的办法。”

蔻封看向陆天，她眼中没什么表情，刚才也是，好像杀人不过是家常便饭。

她眼里，既没有杀人的快感，也没有报复过后的兴奋，只有无尽的平静。

“对不起！”

蔻封叹了口气，温热的呼吸接触到寒气的时候，化为了冰霜。

蔻封摸了摸陆天的头，嘴角带了一抹笑意：“还有一个人没解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