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调酒师的样子,应该是故意给顾子业调了度数高的酒。
等回去之后一定要想办法让他辞职,不然在这里工作,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多少钱?”
“一百八。”
蔻封在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了两张褶皱的红钞,还有几张零钱。
将两张红钞往桌上一拍,“不用找了。”随后她架起顾子业,出门打车。
她现在没钱,打了车之后,只能选择回周乾家。
反正按照周乾的性子,他今天晚上肯定气得买醉,应该顾不上回家。
“小心点!”
蔻封扶着顾子业,没想到他人看起来瘦瘦弱弱的,结果还挺沉的。
刚把顾子业放到床上,他就挣扎着起来,“好难受。”
眼看着他要吐,蔻封连忙扶着他进卫生间。
“呕~”
顾子业趴在马桶边上呕吐,蔻封下楼去接了杯热水。
原主知道周乾经常买醉,家里也备着解酒药,将药跟水混在一起,蔻封端着杯子上楼。
蔻封刚推门进去,顾子业就从凑了上来,长臂搂住了蔻封的腰,将她抵向墙面。
“姐姐,你好漂亮啊!”
顾子业醉眼迷离地低头注视着蔻封,脸颊带着潮红。
房间里的气氛一瞬间变得旖旎。
在这种气愤的烘托下,两人本应该顺着气氛来一场一夜情的,然而想到顾子业刚才吐过,蔻封一把扯住他的领子,将他扯开。
“滚去漱口!”
蔻封带着他进卫生间漱口,随后让他喝下了醒酒药。
顾子业迷迷糊糊地喝完,然后就躺下抱着被子睡着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