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这可如何是好?”
“外面还有没有活着的?”
韦二世将半张脸挤在那缝隙中叫唤着。
终是看到了陆毅力的身影。
“陆毅力!”
“陆毅力!”
“你个狗东西别睡了,快给老子醒来。”
见,那陆毅力瘫在地上一动不动,韦二世对准他的脸部就是一口浓痰。
堪堪就把陆毅力给弄(浓)醒了。
不过,这个时候。
陆毅力的情况,好像不大乐观,已是衣衫尽碎,两条腿好像还因为高空坠落折了。
听到韦二世的呼唤,陆毅力还是第一时间寻找着声音的来源,只看见韦二世的半张脸悬在空中。
顿觉此情此景甚为诡异。
一时间,疼痛之感一股脑涌上中枢神经,只听“扑通”一声,整个人又瘫软在地。
“娘,妈的。废物!”韦二世一口浓痰又浓在那陆毅力脸上。
未见陆毅力有任何反应。
再想吐第三口浓痰时,却发现自己口干舌燥,已经是半点水分都分泌不出来了。
四相兜底阵内的气温,急剧攀升。
韦二世,露在外面的半张脸,都红的像猴屁股蛋子,就更别提里面是什么情况了,那裤裆里的毛现在都快糊了。
“咦,韦兄,你怎么被困在阵法中了?”
“怎么我陆家子弟全都躺在了地上?”
“你不是来迎娶我的妹妹吗?怎么弄成了这样?”
“对了,我老婆怎么不见了?”
韦二世放弃呼救,大口呼吸新鲜空气时,一个男人站在了他的半张脸前。
仔细一看,居然是那陆凝雪一直守护的酒蒙子大哥,陆大员!
“陆大员,你搞真的,搞假的?”韦二世道。
陆大员摸了摸头道:“韦兄弟,真是不好意思。我这喝酒经常断片,今晚可能是嫁妹妹,激动了,喝多了几杯。”
“不过,每次都有我老婆看着我的。真不知道我老婆跑哪里去了?地上也见不着她?”
“还有我那妹妹,她也和你一起困在阵法中吗?”
说话间,陆大员敲打着身前的四门兜底阵。
“喂喂喂,你快别管你那老婆,妹妹了,她们现在都是安全的。你快给我跑一趟皇宫,让国主派高手来支援我们。”
“再不打开阵法,我就快被烤焦了。”
韦二世可不管现在的陆大员是真傻,假傻。
谁让他的眼前,就只有这么一个能动的活物呢?
“不行啊,韦兄!”陆大员看着韦二世红的像猴屁股的脸,摇了摇头道。
韦二世急道:“什么不行?你全手全脚的,怎么不行了?”
“陆大员,你莫不是将我当傻子耍?”
陆大员连忙摆手道:“韦兄这是说的哪里话?咱们两人可是同学一场,这危难关头我哪能去与韦兄开玩笑?”
“只是,我陆家与皇宫有一段距离。等我搬来的救兵,陆兄你岂不是凶多吉少了。”
“这么说,你有办法?”
“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被困阵中的。”韦二世转着眼珠子道。
陆大员道:“老同学你怎么把我懂阵法的事给忘了?”
“上讲武堂那会儿,我可是最擅研究九宫八卦。你那会还经常抄我的作业呢。”
韦二世愣了一会,实在是想不起来与陆大员那一段模糊的记忆。
不过,他是真的热的不行了。
只挤着笑着脸,对陆大员道:“老同学啊,老同学。这遇到事了,还是得靠老同学啊!”
“你赶紧想办法,救兄弟我出来啊。”
“没问题,没问题,一切包在我身上。”陆大员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韦兄,您受累,先把头缩回去。”
“我看看里面什么情况。”陆大员指挥着韦二世。
韦二世还真就听陆大员的话将头缩了回去。
透过那半个头大的缝隙,陆大员瞬间化为阵法大师,里里外外观察,分析着。
口中喃喃道:“五行相生: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
“五行相克: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
“金----西方,木----东方,水----北方,火----南方,土----中部。”
“有办法了,韦兄弟!”
“我去去就来。”陆大员好像是真想到了破解方法,突然便消失在了韦二世的视野中。
“喂,陆大员。你别搞我啊!”
“你快回来啊!”现阶段,韦二世只把陆大员当作了自己的救命稻草。
四门兜底中。
千人队伍,依然用真气抵抗着那火凤的席卷全场。
千位凝神境以上的高手,虽能轻松抗的住那火凤,可就是灭不了它。一个个眼前都是烟熏火燎,焦糊味刺激着众人的嗅觉神经,要不是这温度太高,说不定还能刺激味蕾让人分泌出口水。
“哗哗哗。”
韦二世透过空间缝隙,对着外界望眼欲穿时,一盆冷水猛的浇在了她的脸上。
水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