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夜晚。
天音都城,乌云密布,大雨倾盆,人要是站在室外伸手看不见五指,只会被大雨浇的喘不过气来。
每到这种天气。
天音国主便会在太极殿的龙床上,嗑上几颗特制丹药,与那些千娇百媚的妃子,宫女战上个昏天黑地。
算是和外面的天气相衬。
今夜,这天音国主也不会例外,反而兴致更高了,药吃了双倍计量,龙床上的妃子,宫女也是比以往多了一倍。
床上的妃子,宫女都是他的泄欲工具。
当然只会配合他的生硬动作,可没有个知心的人,会恭喜他:“经过,这十几年的谋划,帝国元帅府叶家这个无人敢动的参天大树,终于被连根拔走了。”
不过,这天音国主此时此刻也不需要说这舒心话的人,他的正宫皇后韦雪儿,一天到晚不知道和他说了多少,他属实有点听腻了。
还听说自己有个不值钱的大侄子,好像还是帝国的无敌大将军被自己人给杀了,他的皇后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此事,离开了宫中。
要说太师府的孙子辈,没有100个,也有80个,死了个大侄子干嘛劳师动众出了皇城?
天音国主他可不想烦这些事,反正这些年朝堂的事都是他那正宫皇后去管的,他就是每天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就行。
玩到后半夜,铁打的身体他也熬不住。
怀里也不知道搂着那个大臣送进来的小媳妇,大闺女,沉沉的睡了。
睡梦之中,依稀感觉自己睡在了雨地上,倾盘大雨砸在脑门上。心想:“朕可是一国之君,真龙在世,怎么会被雨给浇了个从头到脚?”
猛的睁开眼睛,又是“哗哗”的雨水声浇打在自己的龙头上,身上特娘的还黏糊糊的。
“狗日的,莫不是大雨破了太极殿的砖瓦?”
“曹狗这个大内总管,可以拖出去再阉割一遍了。”
天音国主大怒,一手一个,将怀中叫不出名字的女人,扔到了床下。
大叫道:“死人吗?”
“快给朕把灯打开!”
太极殿本就大到空旷无比,一嗓子喊下去,回声不断,天音国主的这一怒吼,传遍整个太极殿却不见一个宫女,妃子,或是殿门口站岗的太监应答。
整个太极殿,登时间变的阴森可怖起来。
天音国主也不是酒囊饭袋,虽然他也是靠着魔道功法堆积出来的破虚境,可好歹那也是破虚境。
意识到不对劲后,他也提着几口真气,做了几个深呼吸,给自己解解酒。
真气护体后,小心翼翼的走下了床,又不知道被什么粘稠的东西,绊了一跤,结结实实的摔了个狗吃屎。
嘴上黏糊糊的,还臭臭的。
好像是真吃了屎一样。
这手上一摸,确是哪个宫女的软屁股,他闲来没事经常摸的,这手感他熟,只是从来没有上嘴过。
就这样,天音国主心里没来由的发怵,警惕,摔了好几个狗吃屎,终于是摸到了房中灯的开关。
颤颤巍巍的打开灯后,如他心中所想,又是绝不敢想的场景,刺激着他的中枢神经。
只见,整个太极殿,哪还有半点皇家寻欢作乐的威严样子?倒像是一个大型的猪肉铺子。
遍地残肢断臂,肝肾肠流,屎啊尿的混成一团,竟是没有一点血腥的气味,反而带着阵阵花香。
那数次的狗吃屎,的确是真的吃了妃子屁股上流下的黄白之物。
被自己扔在灯火开关处的,两个刚刚与自己缠绵最久的宫女,已然没了双臂与头颅,也难怪那鲜血像大雨倾盆一样浇在了自己的脑袋上。
这样置身阿鼻地狱的场景,饶是见过大场面,血腥暴力之事一星期干个好几次的天音国主,也经不住吓的两腿发软。
“难道这叶天凰还有精锐隐藏在帝都?”
“他不是已经身败名裂,树倒猢狲散了吗?”
“是谁在搞朕?给我站出来!”
天音国主,心神俱震。
没根没底的怒吼之下,怕是中气不足上了头,一屁股就瘫了下去。
紧接着,天音国主的屁股就被数个尖锐物体,给刺了进去,又疼的大跳了起来。
这天音国主也是虎,也不喊叫,直接就将屁股上的尖锐物体给拔了下来。
一看,竟是那宫女手上的长指甲插在了他的屁股上。
本是他让宫女留着给他挠痒用的,现在的确给他的腚眼挠了痒。
“啊!”“啊!”“啊!”
天音国主,可能是被这最后手指甲插腚眼的一击,给彻底破了防,想要以暴制暴,却没有发泄对象。只好将心中的怒火,一股脑又发泄在了房间中的残肢断臂上,肝脑肠流上。
这些个妃子,宫女,虽然不是这次惊吓他的始作俑者,谁让这些人的尸体吓到了他呢。
他把暴力又推到了极致,想要化解心中的郁闷。
或许,这就是他能当天音国主的原因吧。
这种场景要是放在一般的王侯将相身上,怕是现在不被吓死,也多半会吓一个尿失禁,尿等待什么的。
哪像他还有力气去调动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