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叶天的带领下,一行人不紧不慢的来到了水渡江边。
这里也是叶天初踏连云府的地方。
前段日子的无名渡口,如今已经改头换面。
换成了“大白渡口。”
叶天还是挺讲良心的,就算是一条狗为他而死,他也会给他立个碑。
反正“无名渡口”无名,不如浮上一大白。
“江上行人空自愁,壮年双鬓已惊秋。不知风里千里浪,何事无情也白头。”
“柳松白。”
木弯弯读着石碑上镌刻的诗句,开始风雅了起来。
她这几日往来过几次这水渡口,粗枝大叶的她,又何曾读过这石碑上新镌刻的诗句。
“公子,这柳松白是谁啊?也是我们月神宫之人吗?”
“小诗句写的还挺有味道。”
木弯弯,歪着头对叶天道。
叶天朝前噘了噘嘴吧,道:“诺,那人就在前方,你倒是可以和他探讨探讨。”
循着叶天的视线,众人只见一席白衣,牵着一只洁白的小狗,缓缓走来。
“柳松白,见过公子。”白衣不卑不亢,对着叶天躬身行礼。
叶天对柳松白微微点头,抱起他身边的小白狗,轻轻抚摸道:“小白啊!你母亲可是一条忠心耿耿的好狗。”
“你起点可比你母亲高,以后当成这‘大白渡口’的镇江之兽啊!”
“旺旺旺。”那叫小白的小狗,气力十足的叫唤了几声,好像是听懂了叶天的话。
又伸出舌头在叶天的手上舔来舔去,表达着喜爱的感情。
叶天将小白放回柳松白手中,道:“如何?我的大才子。做这守江之人,是否屈了你的大才啊?”
柳松白抱着小白又躬身道:“无才便是大才,有才亦是无才,松白前半生追求才情,直到遇到公子才知道内心的平静和归属感才是要追求下去的幸福。”
叶天微微一笑道:“恰到好处,恰到好处,我今日带着亲友们联营,你去准备一些吃食吧。”
柳松白牵着小白走后,叶天又对木弯弯道:“要不你去和他探讨探讨人生?”
木弯弯连忙摇头道:“还是不要了公子,这人说话奇奇怪怪,弯弯愚钝听不懂。”
“倒是他身边的那条小白狗还挺好玩的,一会我陪好了公子,就找小白玩玩。”
叶天捏了捏木弯弯的脸,让众人各自进入营地。
这时,武大浪焦急的四处张望后,朝他的侄女投来了哀求的目光。
说好了,他的老婆韩苕溪是负责擒拿烈阳王钱大局的,可到了这江边也太过安静了些,武大浪还能闻出他的“狗军大队”在江边追杀过钱大局的烈阳军,可现在气味还在烈阳军的尸体都去哪里了?
他老婆韩苕溪又去哪里了?
这些问题,孙尚香也很是疑惑,可叶天不说,她也不敢多问,韩苕溪毕竟是她的小姨,她也相信叶天不会让韩苕溪置于危险之中。
便旁敲侧击道:“公子,韩姨也不知去哪了?她煲鱼头汤的手艺可是一绝。”
“公子今日若能多喝点鱼头汤,也能将战时的亏损给补回来。”
听到鱼头汤,叶天禁不住咽下一口口水。
他是有一些年月没喝过鱼头汤了,还是在这江边,现捞现褒的那种。
“妙啊!”叶天大手一挥道:“姑娘们有事没事的都到江里摸几条鱼上来,今晚咱们来个全鱼宴啊!”
“好啊,公子!”四散而开的众女,听到叶天的热情招呼声,一个个都来了劲,不管不顾的直接跳入了江中。
“我去,水性都这么好的吗?”
“下水好歹把衣服脱了啊。着凉了多不好。”叶天笑道。
“不过,要论水性,怎么可能比的过本公子?”
“姑娘们,小爷来啦!”
叶天振臂一呼,身上衣物尽数散开,光着腚就随着众女跳进了江中。
那模样看在一梅,一柳眼中倒有些像钱大局了。
不过,二人也知道今日是叶天的及冠之日,叶天这样的放飞自我,肯定是在缓解内心的压力。
一个少年掌管那么一大摊子的事,还要运筹帷幄,面面俱到,确实不简单,就是今日在这水渡口边,白日宣淫,那都是应该的。
反正,一梅,一柳是这样想的。
二人紧跟叶天身后跳入了江中,跳之前还白了武大浪一眼,要不是武大浪在这边碍事,她俩肯定是脱了衣服陪叶天下水的。
王凤儿,沐铁花二人许是不通水性,或是太过劳累,没有随叶天下水。
二人在江边捡着柴火,搭着灶,为全鱼宴添砖加瓦。
孙尚香想和叶天一起下水,可见武大浪一脸愁云,又没问出韩苕溪下落,只好陪武大浪待在岸边,但还是安慰武大浪,韩苕溪是绝不可能有有事的。
“常叙别,未相逢,江前欢聚大白渡。”
“迎巨浪,面清风,任性推波逐水中。”
柳松白看着江景又开始诗兴大发。
“旺旺旺!”小白被木弯弯抱在怀中叫唤了几声,好像是在给柳松白的诗加个名字。
柳松白摸了摸小白的下巴,对木弯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