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房玄龄分开后,王剪心情愉悦地去屯田司。
屯田司这群家伙看到王剪过来,像猫看到鱼一样,全都围了上来。
他们一脸崇拜地看着王剪。
“王大人,我听司农寺和太仆寺的同僚说,他们的主事被你带人修理了一顿。”
“王大人,你实在太威武了!”
“我早看那两个纨绔子弟不顺眼,平日吊儿郎当正事不做,还爱欺负人。”
“谁说不是,有一天我只是挡了他们的道,就被他们揍了一顿。”
“”
这群下属七嘴八舌,把王剪给说蒙了。
“大家安静一下!”王剪高喝一声,随即皱着眉头问“你们都在瞎比比啥?”
这群下属很有眼色,听到王剪的吼声,全都把嘴巴闭上。
“来个人跟我说说,啥事让你们这么激动。”王剪背着双手,疑惑地打量这帮笑得合不拢嘴的下属。
“东子你来跟王大人说。”东子被身边的人推出来。
这家伙在各个寺都认识人,这个消息也是他早上带来的。
东子吞咽一口口水,捏了捏衣角,随即把打听到的事说了出来。
“王大人,小的早上路过太仓署时,一个好哥们跟我说他们的署丞崔神基被打了。”
“小的还听说,就连太仆寺的典厩署署令王敬直,也跟着一起被收拾。”
“据小道消息,下令动手的人,正是王大人您。”
东子说完后,看到王剪脸上毫无表情,心里一个咯噔。
该不会说了让大人不喜的话吧?
他马上在心底对刚说的话重新复述,默念几遍发现没有问题。
在他忐忑不安中,王剪语气淡然问道“你可知道这两人为何被打?”
对于这帮八卦的手下,王剪非常意外。
没想到昨天刚发生的事,他们这群小杂鱼现在就知道了。
在屯田司干惜才了,应该把他们丢去御史台当监察御史,负责收集各州县的情报。
把一个个贪官污吏揪出来,每年还能给朝廷追回不少赃款。
“据小道消息说,他们二人想强抢民宅,还动手打大人。”东子偷偷瞄了王剪一眼。
看到王剪毫无反应,东子接着说“王大人,我看这两个混球就该被收拾。”
“东子说的对,王大人收拾败类,真是大快人心。”其余屯田司的人纷纷认同地说道。
看来他们对崔神基和王敬直两人,带着不小的怨恨。
“行了都别乱说,如果被报复了,那就是你们活该。”王剪摆着手。
“这两天你们把工具修整好,过不了多久要开始正式培育番薯。”
王剪说完后,背着手离开屯田司。
在詹事府和于志宁喝茶聊天,很快到下朝的时间。
回到县侯府。
王剪给陈工写了一封信,让他在造纸实验基地生产一批宣纸,并把它运到长安。
“天二,你回一趟马家庄,把这封信交给陈工。”
“顺便跟马三爷说一下,调派两个木工师傅来长安,后续有些东西需要他们做。”
“好。”
王天二接过信,回去和妻儿说了一声,随即骑马出发。
王剪接着又想拜师礼。
虽然拜师仪式简单了,拜师礼可不能差。
思索中,时间很快过去。
傍晚时分。
马周带着未过门的媳妇,站在县侯府门口。
“妹子,到县侯府不用紧张,都是我的兄弟姐妹。”
“嗯。”
王媪点了点头。
她不是刚出阁的小姑娘,而且卖了这么多年蒸饼,一直和人打着交道。
“我们进去吧。”
马周拉着她的手,情意浓浓地走进去。
“马大哥领媳妇登门啦!”
幺蛋这混小子,扯着大嗓子边跑边喊。
县侯府的人,听到马周带着未过门的媳妇来了,所有人都冲了出来。
和房玄龄分开后,王剪心情愉悦地去屯田司。
屯田司这群家伙看到王剪过来,像猫看到鱼一样,全都围了上来。
他们一脸崇拜地看着王剪。
“王大人,我听司农寺和太仆寺的同僚说,他们的主事被你带人修理了一顿。”
“王大人,你实在太威武了!”
“我早看那两个纨绔子弟不顺眼,平日吊儿郎当正事不做,还爱欺负人。”
“谁说不是,有一天我只是挡了他们的道,就被他们揍了一顿。”
“”
这群下属七嘴八舌,把王剪给说蒙了。
“大家安静一下!”王剪高喝一声,随即皱着眉头问“你们都在瞎比比啥?”
这群下属很有眼色,听到王剪的吼声,全都把嘴巴闭上。
“来个人跟我说说,啥事让你们这么激动。”王剪背着双手,疑惑地打量这帮笑得合不拢嘴的下属。
“东子你来跟王大人说。”东子被身边的人推出来。
这家伙在各个寺都认识人,这个消息也是他早上带来的。
东子吞咽一口口水,捏了捏衣角,随即把打听